夫人,我觉得她就是在冒充夫人吓唬黄校长,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干?
黄校长在梦中喃喃地回应道,“她们家穷,离开我们就没法上学了,你就不要多想了,我跟她没有那层关系。”
我觉得黄校长的其明显的心虚,于是用手指碰了碰吴纯蕴,吴纯蕴望着熟睡中的黄校长,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我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明显地一颤。
那个女鬼笑了,很是开心,转身离去。
我觉得这个女鬼好无聊,捉弄完黄校长就走了,是不是鬼生无趣,找点儿乐子。
她走了,吴纯蕴转身就走,我跟身后,觉得瞌睡起来,哈气连天。
突然间,吴纯蕴停在了一间房门前,掏出一张符咒来,贴在门上。
而我跟在后面,忙着打哈气,没有注意到吴纯蕴突然间停下来,一头撞在了他身上,把吴纯蕴撞在了门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吴纯蕴滚了进去,歪倒在房间里,我倒在了他的身上。
吴纯蕴推开我,跳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
我连忙爬起来,跟在后面,我看见我们面前,有一道红红的影子,像是烟雾一样,在前面飘。
吴纯蕴手里的符咒,大把大把的撒向了她,但是这只鬼速度如同电闪雷鸣,这些符咒飘飘荡荡,怎么也追不着她。
吴纯蕴切了一声,嘴里骂道,没有想到她的法术还挺高的。
我们跟在后头,这道鬼影穿过一道厚厚的红色木门,吴纯蕴连忙开了门冲进去,我跟了进去,可是屋子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鬼的影子,一张黑红色的电脑桌,桌子上放着一张开着电脑,电脑的屏幕不停的闪烁着,将整个卧室照映的诡异万分。
这里应该是黄校长的书房,大大的书架上到处堆满了书,我们在这个屋子里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女鬼。
吴纯蕴手揉着花瓣嘴唇想了半天,突然一转身就走,我连忙跟上来,我们来到大槐树下。
吴纯蕴仰头看着大槐树,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跟着仰头看着大槐树。
大槐树的白色花有点干黄,风一吹过来,唰的落下来,就像是大粒大粒的沙子,叫我眼前模糊不清。
这个季节,这是槐花开的时候,白色的槐花不应该这么早就枯萎了。
吴纯蕴围着这棵大槐树,正走八圈,反走八圈,我看得云山雾罩,但是也知道他正在干正事,就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看着他。
吴纯蕴摘下背上的桃木宝剑,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八卦形来,将八卦形的每个脚上都贴上了符咒,盘腿坐在八卦行当中,用桃木宝剑插了一大串儿的符咒,直对着大槐树,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做法。
桃木剑迸射出一道金光,直逼肖大向槐树的正中,就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大槐树,大槐树树干中隐隐的透出一个人形来,这个人形散发着股股黑气,越来越强大,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山峦,连绵起伏,阻挡着闪电。
大槐树的树干剧烈的颤动起来,树叶像是雨点一样落下来,干黄的槐花漫天飞舞,仿佛是漫天大雪,染白了世界,一片肃杀。
吴纯蕴的头顶上很快就被槐花和树叶覆盖了,他的身形剧烈的晃动着,手颤动的越来越快,最终再也握不住了桃木宝剑,桃木剑咚的一声落在地上,砸起了半天的灰尘。
吴纯蕴捂着胸口站起来,肩头微微有些颤,弯身捡起桃木剑来,转过身来。
我看他脸色发黑,担心地问,“没事吧。”
吴纯蕴摆了摆手,“这家伙死抗,说什么也不肯出来,等天亮了,阳气足的时候我们再收拾他。”
我们坐在大槐树下,一直等到第二天正午,那大槐树才开始不再落树叶,吴纯蕴说,“时候到了。”
他将整个大槐树的树干四周满了符咒,那些符咒随着风声呼呼作响,扬起一角来,就仿如是无数面小旗子。
吴纯蕴抬头看了一眼阳光,阳光刺目,他眯了眯眼睛,开始围着大槐树转了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最后,他停在了一根伸出来的树枝下,我抬头看了看这根树枝,这根树枝正对着黄校长卧室的窗户,开满了槐花,白色微透着粉红,娇艳无比。
这槐花和别的树枝上的花花不一样,我也看出来了,这根树枝下之下一定有问题。
吴纯蕴用桃木剑开始挖地面,很快就挖出一个牌子来,是木头做的,扒开上面的浮土,这块牌子上刻着生辰八字,和一截头发,吴纯蕴把木牌得鼻子下闻了闻,接着就向下面挖去,一个白色的陶罐做的骨灰坛来,吴纯蕴打开骨灰坛,一脸的惊讶,我也跟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块红布,应该用鲜血染的,包裹着一块人骨。
我更不明白,就扭头看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