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我还不至于和小孩子生气,但是另一个捣乱鬼就没这么好运了。
揪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低头,有些话不能在孩子面前说,只能贴在他耳边小声警告。
“最近一班去至冬的船在三天后的下午,你有三天的时间带你弟弟出去玩。另外,如果不想自己弟弟出意外的话,最好对你的好同事富人警惕一点。”
先生从来不会做无用的事,更不会无端拿一副过于古老的棋局来下棋。
祂,在提醒我什么?
以棋盘观证七国局势,谁是主教,谁是濒死的国王,谁又是能站到最后的皇后?
在得出结论之前,我要先清除棋局上不安定的棋子,他们随时都会成为一个令人不那么惊喜的意外,从而打乱棋盘的走向。
就比如,面前这一位。
达达利亚左耳垂的红色宝石链微微晃动,将耳垂染上一样的颜色。比起说话的内容,耳边芬芳的吐息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茶叶微苦的气息,夹杂着一点浆果的甜味,像是冰雪掩盖下的花朵,冻湖下的游鱼,所有的馥郁甜美都藏在危险之下。
就和……这个人一样。
他忍不住走神,思考自己有没有将这位小姐得罪死,他们的关系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托克眨着一双和公子极为相似的蓝眼睛,充满好奇地问。
“璃月有许多好玩的地方,让你哥哥带你去吧,难得来一次,光是在这里未免无聊。”虽然是对孩子说话,但是内容却是命令另一个有足够行动能力的成年人。
“钱……记北国银行还是记我账上都随便你。”
不提醒他的话,身无分文的公子大人该怎么从空空如也的钱包里掏出给弟弟买玩具的钱呢?
总不能真的去珠钿舫当花魁吧。
与好糊弄的傻狐狸相比,黑心貂才是重点观察对象。
不接受逼和的结局,那么只能将他送上冰冷的王座。
将杀。
有传言说潘塔罗涅出身贫苦,所以疯狂地渴求金钱,也有人说是因为得不到神明的注视,所以远走他乡想要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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