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川背了锅,微张着嘴,偷偷竖起拇指,为她的演技点赞。
“我们是很希望你来的。”骆母从摊开的行李箱小格中拿出个小礼盒,打开后,是一个造型别致的蓝宝石蜻蜓胸针,“礼物都准备好了,法国中世纪的古董,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不喜欢。”
“喜欢,好漂亮的……”
樊婷拽住李知鱼,哼道:“你爸不让你收贵重的东西。”
久未开口的骆川:“阿姨,我爸妈的一番心意。”
“对,一番心意。”骆母主动将胸针别在李知鱼胸口侧面,“好看,很合适。”
“谢谢叔叔、阿姨,我很喜欢。”李知鱼摸了摸闪亮的胸针,笑弯了眼角。
“喜欢就好,家里这些小玩意儿挺多的,有空来,随便挑。”骆旭尧双手扶膝,站起身,“叫上知鱼爸爸,我们合张影。听说他也喜欢书法,一会儿……”用力挤了挤眼睛,惘然道:“我们可以切磋、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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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丁嫣从国外回来,加入李知鱼的个人工作室。飞机落地时,李知鱼正在赶通告,稍后约在电视台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李知鱼进门,见是她自己,问道:“嫣嫣,你那个年方十八的小鲜ròu呢?”
丁嫣找了个金发碧眼小鲜ròu,李知鱼在视频通话里见过鲜ròu本ròu,就一个字‘嫩’,十分养眼。为此,她还认真考虑要不要在工作室旗下弄个青春洋溢的少年男团。
阿丑一点也不丑发博【最近到新公司,兼职HR的工作,想以公济私招几个阳光帅气的小男生,让公司充满新鲜的雄性荷尔蒙。】
稀牧农场官博第一个回复:‘亲,你的思想实在是太危险了!’
李知鱼心虚,删了微博。而后的几天,骆川的笑容就没正常过,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使她有了东窗事发的不祥预感。但随着骆川恢复常态,李知鱼的疑虑转眼便丢了。
丁嫣叹了口气,“分了。”
“分了?”李知鱼皱着眉,“为什么?”
“我搅合的。”徐浩端着一盘意面,用吃炸酱面的姿态吃意面,从身后走过来,大喇喇地坐在李知鱼身旁,翘起腿,鼓着两腮,含糊不清道:“嗨~,祖宗,好久不见。”
“靠!”李知鱼指着徐浩,不可思议的问丁嫣,“你又和这货搅合在一起了?”
“没有。”徐浩把她的手指掰回去,按了按,“主要是我单方面纠缠,为此她前两天还以跟踪狂的名义,将我送进警察局了。”
徐浩是在过完年后才恍然大悟,这两个人是真的都不要他了!明白过味儿,惶惶不可终日。用尽手段争来的公司也不顾了,扔厕纸一样丢给徐然,行李都没收拾,两手空空上了飞机,开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生活。
“我承认那小毛子长的好看,但不可以。”徐浩吸溜一口面条,自顾自道:“丁嫣必须跟我在一起,我没有她不行。”胳膊肘怼了怼李知鱼,“还有你,你也必须原谅我。你们俩都不理我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丁嫣盯着手中的咖啡,对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无话可说。
“你……”李知鱼绷起嘴角,“得了妄想症?”
“没。”徐浩吃噎着了,拿起丁嫣的咖啡顺了顺,“我是做错了,但也错不至死吧?我勾搭顾总女儿,也提前跟嫣嫣说了,我从来没骗过她。我说让她等等,我干掉徐然,就娶她。我除了她,我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然后她跑了,那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