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不了的东西，总不能让别人也不给她。
回到酒店，程温暖洗了个澡。
这江南水乡的天气像个小媳妇一样，阴天很冷，晴天却很热，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洗完澡，程温暖坐在床上翻看今天的成果。
所有照片看完，程温暖按了一键删除。
不好，没有一张好照片。
程温暖叹了口气，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个摄影师，拍不出好的照片，就是废摄影师。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程温暖看了一眼，是她的心理医生方牧。
“喂，方医生。”程温暖接起电话。
“暖暖，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再头疼？”方牧问道。
程温暖摇摇头，又想起方牧看不到，说：“没有，最近都很好。”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方牧回道。
程温暖应了。
方牧又问：“最近，言楷也还好吗？”
“他最近精神状态也很好，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程温暖回道。
除了分开前他说要公开时的情绪有些不明了之外。
“那我就放心了，言楷一直配合治疗，没有什么刺激应该会稳定的。”方牧点点头。
再没有其他事了，程温暖挂断了电话。
想起那晚，唐言楷说要公开的时候，程温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疼了一下。
可是公开明明是件好事，她的心为什么会疼？
想到这，程温暖的头竟开始隐隐作痛。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杯冷水下肚，她再也不去想这些。
程温暖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吃晚饭，刚换好衣服，手机响起。
是倪念打来的，程温暖接起来。
“暖暖，你在哪啊，你怎么又和傅博彦搞在一起了？”倪念焦急的声音传来。
又？
程温暖还没来得及细究，倪念又说：“你快看热搜，你和傅博彦被偷拍了。”
程温暖心下一惊，连忙打开热搜。
热搜第一条就是“爆！傅博彦带神秘女友现身旅游景点，神秘女友疑似著名摄影师程温暖。”
第十八章困扰
热搜照片上，是傅博彦摘下一半口罩正在低头跟程温暖说话。
程温暖是侧对着镜头的，只露出了一小半脸。
还有一张照片是傅博彦扶住程温暖的那一下。
明明两个人碰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