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赶紧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嗯嗯。”
洛果离开。
白欣染又在洗手间里呆了将近一刻钟,闷头闷脑的抽了十几支烟,直到烟灰缸里的烟头几乎要满了,她才作罢。
晚上,洛果煲着鸡汤去看沐函的时候,正巧碰上他脱了衣服在换药。
古铜色的肌肤,性感流畅的肌理线,宽厚的肩膀,倒三角般的完美身型,这个男人几乎没有哪一处不是完美的。
或许,真要揪个不完美,那就是他背上那一条长长的伤疤!
厅里的沙发上,他背着手,拿着棉签,正艰难的给自己上药。
清俊的面庞此刻染着些许的难色,额上细密的薄汗还在渗着,显然,这个姿势把他的伤口拉疼了。
洛果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一见沐函这个样子她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赶忙放了手里的汤去帮他。
“沐函,我来帮你吧。”
“诺诺?”
洛果的出现,让白沐函有些意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帮将受伤的后背面向沙发靠背,在她面前掩了下来。
“我要不来,还没人给你换药了!”洛果有些怨念,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张小脸儿绷着,小手摊在他面前,“拿来,药水、棉签,给我!”
白沐函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把药水给她,像个拧巴着的孩子。
洛果也不去抢,只崩着一张小脸看着他,一双手执拗的摊在他面前就是不肯放下来。
白沐函看着她,终于,叹了口气,投降了。
“先说好,看见伤口,不许哭鼻子。”
洛果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头,点头,“好,我保证。”
白沐函这才将手里的药递给洛果,“伤口有点丑,做好心理准备。”
“来,背过身子来。”洛果不理他,轻轻去掰他的身躯。
白沐函这才将后背转过来面向她。
洛果才一见到他背后那道伤口,整个人不由得一怔……
瞳仁剧缩了一圈,下一瞬,眼眶一烫,差点有泪从里面滚落了出来。
正如沐函所说,这道伤口,格外丑陋。
丑陋得有些骇人,丑陋得有些狰狞,可是,更加丑陋得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