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很平静。
鹿悠悠先别开了眼。
刚才喝的有些急，胃被刺激得有些疼，她便靠着陆暖暖缓了会儿。
陆暖暖低声问：“真不用回去？”
“不用。”鹿悠悠轻轻摇头。
下一轮开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
啤酒瓶滚了一遭又一遭，终于，瓶口对准了陆聿霆。
男人停下拢火点烟的动作，抬眼。
毕竟是大了几届的学长，这群人不敢闹得太过分。
班长过去问：“陆学长，你挑一个还是喝酒？”
他们都以为陆聿霆会直接喝酒，但……
“真心话吧。”
在场几个还是单身的女人蠢蠢欲动起来。
商量了半天，她们问：“陆学长，你有喜欢的人吗？”
安静在包厢里蔓延，时间似乎都被拉长。
一会儿后，陆聿霆淡淡开口。
“没有。”
这答案让有心思的那几个女人眼睛一亮。
陆暖暖却有些怔，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身侧的人。
然而鹿悠悠丝毫没有反应，正自顾自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是真的对陆聿霆不在乎了。
陆暖暖松了口气，注意力跟着游戏转移。
鹿悠悠捏着酒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回答，在她意料之中。
从前都没有承认过的事情，如今陆聿霆自然也不会承认。
游戏还在继续，鹿悠悠的胃却越来越难受。
她凑近陆暖暖：“我去趟卫生间。”
说完便起身推门出去。
黑暗中，陆聿霆看着鹿悠悠的背影，眸光微动。
正是初春，水落在手上格外地冰。
鹿悠悠捧了点水泼在脸上，一片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