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自己谈恋爱还开心？”君珏语气忽然有些发酸。
阮薇歪了歪头，反驳：“哪有，没有什么比跟姐姐恋爱更开心！”
“我最喜欢姐姐了！”
君珏唇角微勾，缓慢凑近阮薇，阮薇不知不觉间又躺了下来，君珏极尽温柔地亲吻她。
额头、鼻子、脸颊、嘴巴……
被含住的时候，阮薇忍不住头往后仰，中间短暂地休息，君珏如温柔的魔鬼在她耳边低语，“薇薇，你今晚看起来精神很好，我们……”
后面几个字君珏几乎是咬着阮薇的耳朵说的，阮薇又羞又臊，拿手捂着脸，明明白天在人前这么正常，庄重肃穆的一个人，怎么到了晚上就……就……
甚至没到晚上，有时是白天，清晨，黄昏，任何她们独处的时候……
“说好的禁欲呐！”阮薇低嚎。
君珏变得更温柔了，她很熟悉阮薇的每一处，声音的高低，脸上的各种表情，并能以此判断出阮薇当下的感受。
这样的模式磨得阮薇不得不自己活动起来，“姐姐……”
含欲绽放的女孩娇艳得不像话，声音也勾人。
君珏喉咙紧了紧，手指动作暂停，笑问：“今天就到这里？”
阮薇要哭了，主动缠上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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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觉得自己问对人了，阮薇那边先将通讯切断了，她还是对着空气真诚地感谢。
“谢谢薇薇夫人。”
姜黎在旁边看着姜棠笑，“二姐，还是等追到陶小姐再亲自向薇薇夫人道谢吧。”
“好。”
有了方向的姜棠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在商场里买了好几个漂亮的玻璃碗还有一把白色的刀。
工作人员觉得这个搭配有点怪异，不放心地问：“请问您购买这些的用途是什么？”
“放血。”姜棠直言不讳，工作人员吓得脸都白了。
姜黎赶紧替她二姐解释道：“不是自杀，她未来女朋友是吸血鬼，所以……”
姜棠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开始傻笑，没听见姜黎后面还说了什么。
回到住处，姜棠先是很有仪式感地洗了个澡，手洗得尤其认真。
她闻了闻香香的手，盘腿坐在毯子上，开始放血。
轻微的疼痛感后，血珠滴落的滴答声响起。
毫无恋爱经验的姜棠第一次有了一种为喜欢的人付出的喜悦感和满足感。
她给陶昕然拍了张图，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