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一点水渍都没有。
他望向会客室外，若有所思。
凌幼菡看着那杯还剩很多的果汁，舔舔粉嫩的唇瓣，馋了。
她看向三叔，眨巴眨巴眼：“三叔，菡菡还想喝甜甜，可以吗？”
“甜甜？”凌正衍看向桌上那杯果汁，笑了起来。
他将小侄女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把果汁端到小侄女的嘴边：“喝吧，菡菡。”
“谢谢三叔~”凌幼菡捏住吸管，美滋滋地咕噜咕噜喝甜甜的果汁。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从洗手间回来。
走到凌律师的面前，女人面露歉意地说道：“凌律师，非常不好意思了，明知道您在休息，还给您添麻烦。凌律师，我就先走了，这个案子，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好点的律师接吧，不打扰凌律师了。”
女人看向专心喝果汁的可爱小女娃，唇角扬起一抹笑：“菡菡，再见，阿姨先走了。”
凌幼菡暂停喝果汁，仰起小脸，对阿姨弯眸笑起来，软绵绵地说：“阿姨再见~”
“再见。”女人拎起自己的包包，转身走出会客室。
凌幼菡看着阿姨的背影，小声地问道：“三叔~阿姨是不是不开心呀？”
“或许吧。”凌正衍拿出纸巾，慢慢擦拭着小侄女唇角的果汁。
“阿姨为什么会不开心呀？”凌幼菡低下头，看看果汁，“是不是叔叔没有给阿姨喝甜甜？”
凌正衍摸摸小侄女的小脑袋，说道：“菡菡，大人的不开心比较复杂，不是喝不喝甜甜这么简单的。”
“哦~”菡菡没懂。
凌幼菡捏住吸管，把杯子里剩下的甜甜的果汁都喝完，她开心地拍拍小肚子：“菡菡喝甜甜就好开心~”
凌正衍轻轻戳了戳小侄女软乎乎的脸蛋，“小馋猫。”
隐隐约约，外面传来电梯“叮”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道叫喊：
“小——菡——菡——”
凌幼菡眨了眨眼，看着三叔，说：“三叔~菡菡好像听到小叔的声音啦！”
“小——菡——菡——”
凌正衍也听到了。
他皱起眉，十分不悦。
五弟竟然追到事务所这里来了，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来过事务所。
凌正衍抱起小侄女，走出会客室，正好就看到五弟背着个大熊猫小书包，大步朝着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