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的心莫名乱了一拍，“那我在手机上定位。”
“嗯…把支架上我的手机拿掉吧。”
“好。”云芽定好位，把林如桢的手机换下，放下自己的手机。
侧身的瞬间，林如桢闻到了云芽身上的味道，有点像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很好闻。
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林如桢找好停车位，云芽收好手机说，“小林姐，这个烧烤店位置很好，味道也不错，你看从那个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对面就是陆川江。”
云芽下车站在路边，眺望江上夜景。
江边刮过一阵凉风，云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有点冷。
林如桢瞥了一眼，她打开车后座车门，弯身在里面提了个黑色包裹，紧接着拉开拉链拿了件黑色运动服出来，说，“九九，外面冷，尤其是江边，把衣服穿上。这是我平时跑步的时候穿的，干净的。”
见云芽没有动作，林如桢双手把衣服展开，直接披在了云芽的肩膀上，嗓音轻软，“现在听我的。”
像是一个拥抱的假动作。
云芽乱了心跳，鼻间瞬间被淡淡兰花香充斥。
是林如桢的味道。
云芽耳朵微热，点了点头。
云芽把衣服穿好，运动服本来就宽松，又因为林如桢比云芽高许多，云芽穿起来长度直接到了屁股。
两人一起上楼。
云芽这才发现因为开车的原因，林如桢换了一双黑色软底皮鞋。
平时她到林如桢下巴的位置，现在云芽偷偷看了一眼
，看见林如桢没有任何装饰物的耳垂，两片抿在一起薄薄的嘴唇。
“两位吃点什么？”老板出来迎宾，云芽忙得收回眼。
云芽熟门熟路点了喜欢吃的菜，林如桢听云芽推荐外加自己喜好点了几样菜。
点完菜后，两人就坐在露台外。
江边上停泊着渡江游轮，秋夜虽然不比夏夜散步的人多，但三两成群还是热闹。
云芽想起，“小林姐，你是哪儿人？”
“b市，离这不远。”
“喔。”
林如桢没再说更多。
看云芽逐渐下垂的眼睛，林如桢又补充，“那里近海，有空可以去玩。”
“那你带我吗？”云芽眼睛又亮了起来。
林如桢怔了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