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看了眼江郁的位置，然后问她:“江郁不在吗？”
“不在。”陆以歌摇了摇头。
江念蹲下来，在江郁的桌洞里掏出那个旧手机，陆以歌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个贝壳串起来的手链。
好家伙，江郁的手艺还不错。这是陆以歌的第一反应。
江念注意到她一直在看自己，就说了声，“等他回来后让他来办公室找我，谢谢。”
“办公室？”陆以歌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江念走后没几分钟江郁就回来了，陆以歌忍不住感慨，真不愧是男二，无时无刻都在错过。
“江念说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江郁有些不安的看了她一眼。
“没说是什么，但应该是挺重要的事。”陆以歌看起来并不在意。
“我……”江郁迟疑了一下。
陆以歌看着他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突然有些不爽，天天这样她看着都累了，于是她决定说明白。
“我今天看到江念手上的贝壳手链了。”
江郁的睫毛颤了颤。
“我知道是你送的，没别的意思。我从来没说过你不能和她来往，保持距离什么的都是你说的，但是我很不喜欢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
“搞得像是我逼你的一样。”陆以歌顿时畅快，说出来后顿时爽多了。
江郁脸色有点难看，“对不起……”
“快去快去，别让她等急了。”陆以歌赶他走。
“抱歉。”江郁走出了教室，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江念站在里面正在填写着什么东西。
“小郁，你来了。”江念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怎么了？”
江念看起来有点着急，“院长他突发脑溢血进医院了，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我还是想去看看他。”
“怎么会这样？”
“年纪大了吧。”江念填好了请假条放在老师桌上，拉着江郁赶紧走，“我帮你手机拿过来了，我们快走吧。”
江郁回到学校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走到自己座位上，发现陆以歌正在拿纸巾擦眼泪。
看到他回来就抬起了头，双眼通红，眼泪盈在眼眶里让她看起来更加柔弱。
“对不起。”江郁安抚她，“是我不好。”
陆以歌：“……”
“你干嘛。”陆以歌哽咽着指了指桌子上的语文试卷，“我看语文阅读感动哭了，你和我道歉干嘛，文章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