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了怪了,方才包间里还隐约间仿佛弥漫着一阵悲痛的感觉,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了?
“城歌,你……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顾城歌这才收回目光,对柯小然挤出一个安慰的笑。
“方才程先生给我发消息说他临时有些事情,让我先去给两个小家伙接回来,看来今天我没有这个口福了。”
柯小然一脸的失望:“我可是点了你最喜欢的冬阴功汤呢,吃点再走吧。”
顾城歌摆了摆手。
“不了,两个小家伙还在等着呢。”
说完这句话,她就疾步离开了房间,快的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柯小然有些失落的坐回座位,看着面前心事重重的萧瞳,忍不住问道。
“萧律师,你们方才,是在说什么?”
萧瞳涩然一笑,敷衍道。
“没什么,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的事情……
顾城歌走出餐厅,夕阳已经将半边天际染成了一片血红。
她的双眸中也映衬出这一片浓郁地血色。
有些事情,不论过去多久,每一次提起,都像是将刚刚伤疤重新揭开。
更何况那些伤疤,始终刻在心头,从未愈合过。
顾城歌感觉到心口一窒,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
她难以支撑地蹲下了身子,抱着膝盖整个人紧紧地蜷缩成一团。
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方才同萧瞳的那一番对话中消耗殆尽。
良久,她终于找回了一份清明,站起身机械似的走在街头。
正如她所说的那般,现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
而她也并不像退缩。
如果博言的死,真的另有隐情,那她一定会拼尽全力,将凶手揪出来。
不论……是谁。
顾城歌抬起头,混沌的眸光渐渐变得坚定。
身后突然响起鸣笛的声音。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顾城歌的身侧,蒋博淮放下车窗。
“上来。”
他怎么在这里?
顾城歌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戒备。
蒋博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