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不打扰你们看病了。”
程廷鑫一头雾水地看着顾城歌飞奔上楼,客厅中的某人也没有制止的意思,狐疑地提着药箱走近。
不多时,在二楼的顾城歌就听到了楼下爆发出的一阵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你真的……哈哈哈,你没事儿吧?”
顾城歌:“……”
她收回刚刚说某人够义气的话。
不过好在程廷鑫笑归笑,业务能力还是很过关的。
替某人检查过后很中肯地点评。
“撞一下倒是没什么事儿,不过老憋着,可就不大好了。”
蒋博淮冷飕飕的眼锋毫不客气地扫了过来。
“滚!”
一个字言简意赅。
“喂!我可是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给你看病啊!你就这个态度。”
程廷鑫一脸心酸。
蒋博淮依旧冷漠:“你现在可以爬回你暖和的被窝里了。”
“切!卸磨杀驴!”程廷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么晚了,好歹给我找个地儿睡觉吧。”
“地板,你喜不喜欢?”
程廷鑫:“……”
算你狠!
程廷鑫最后还是委屈巴巴地提着药箱苦哈哈地原路返回了。
顾城歌心惊胆战了一个晚上,足足熬到了快凌晨四五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没睡多久又被六点半做早餐的闹铃吵醒。
顾城歌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下楼时却发现竟然又有一个身影在厨房里忙碌了。
这一回,蒋博淮的荷包蛋卖相虽然不大好,但至少没有糊。
顾城歌站在他身后不安地搓手手。
“那个……你昨晚……你昨晚……受伤,不……不严重吧?”
她真是一头想撞死的心都有了,同时痛恨自己的本能反应,要是她不屈膝,就直挺挺倒下去,或许还不会……
“没事。”
蒋博淮只吐出了两个字。
顾城歌总算松了一口气,傻兮兮地喃喃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就好?”
蒋博淮突然回过头来,剑眉微挑。
卧槽?她方才说了什么。
“我我我的意思是,你人没事儿,没什么后遗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