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可能情况还会更糟。”
顾城歌这话说的没有错,以婓原的恐高程度,只怕没有昏厥过去,他反而会更加慌乱。
“谁说不是呢,”明俊点头:“我们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小原这孩子你知道的。”
敏感,心思细腻,虽然沉默少言,但是会默默地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记在心上。
“巨蟹座就是难搞啊!”
郗han星在一旁啧啧感叹,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我听见你说我坏话了。”
这声音少年感十足,正是婓原的,惊的郗han星没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众人都看向了走廊的方向,只见穿着病号服的婓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外。
比起顾城歌跟姚木子,他的外伤其实是最轻的,但是由于重度的恐高症,所以在精神上收到的冲击更为严重一些。
“城歌姐,”婓原抽了抽鼻子,走进病房,在看到顾城歌病床旁边高大的男人时怔了怔。
不过很快,婓原回过神来,垂下头,猫系少年琉璃一样的眸子颤了颤,如果真的长了耳朵和尾巴,此刻一定都是蔫蔫地耷拉下来。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瞎说什么傻话呢,”顾城歌笑了笑:“没什么好对不起的,真正应该觉得抱歉的,是弄出意外的罪魁祸首才是。”
“可是如果不是我当时晕过去了,你就不会这么辛苦。”婓原咬了咬唇,爆棚的内疚感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
“不是你的错。”
这一次,说话的不是顾城歌,而是蒋博淮。
少年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了男人的方向。
“城歌不会想要看到你自责难过的,”蒋博淮干脆地开口。
“更何况,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我说的没错吧,这也是你恐高的缘由。”
婓原有些差异地抬起头,瞳孔有一瞬间的张开,显然是被说中了内心的想法。
“所以,你没有做错什么。”
“谢……谢你能这么说,”婓原有些迟疑地吐出这几个字,神情略带差异:“你知道这种病,你是心理医生?”
蒋博淮摇了摇头:“我不是,只是见过类似的情况罢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心理医生。”
顾城歌闻言略略有些诧异,看向蒋博淮的目光带着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