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法动弹。
安母对着她们挥手:“妹妹防晒擦好了吗?我们要出发咯!”
她和安父背后突然出现一艘小船,她率先上了船,安父有些无奈又宠溺地替她扶着船沿:“你慢点。”
安瑶等得不耐烦了,从沙滩椅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朝那艘船走去。
“等等我呀。”急急忙忙擦防晒的安木道。
可她没法动弹。
安瑶很快走到了那艘船前面,转身对她挥手,笑容灿烂:“木木,我先走了。”
“木木,我们先走了。”
不要擦防晒了,快点跟他们一起走啊。
干净细腻的沙滩上空无一人,只有沙滩上一处小小的阴影。
可她没法动弹。
安木陡然睁开了眼睛,外面漆黑一片,她的枕头已经湿透了,喘气的声音粗重,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手忙脚乱地从床边找到手机,骤然发亮的屏幕刺痛她的眼睛,可她一眨不眨,她手指落在老公的回拨键上顿住。
打开浏览器搜索了安瑶的名字,很快面无表情地摇了铃。
二十万一天的月子中心很快就有候命的月嫂进来,关切地问:“怎么了吗?”
她之前哭得太厉害,不停地吸鼻子,她说:“我手机没电了,可以借我一下,你的手机吗?”
“哦哦,我的手机放在我的房间了,我这就给您拿过来。”
同样的浏览器,同样的搜索内容,截然不同的搜索结果,“通缉”“嫌疑”反反复复出现的字眼安木只觉得一阵恍惚。
“您是哪里痛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需要帮您联系您先生吗?”
“……那麻烦你了。”
温放野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赶回来,带来冬季的凛冽和han冷。
又是一个han冷的冬天,安木突然想。
他脱下自己的大衣,伸出双手揽住安木,嘴上在道歉:“对不起,我公司有点事。”
他以为安木是因为半夜惊醒没看见他发脾气。
安木喜欢闹小脾气,但她为了常常有人哄她,一般一哄就好,但这次她没有,把手机扔给温放野:“你调控了我的手机。”
所有跟安瑶有关的消息都被屏蔽。
“她怎么了?”
男人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