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正午。
赵勇军被押送到行刑地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停挣扎。
“你们放开我,我根本就没错,为什么要绑我?”
“说你呢,放开!”
“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侍卫们秉持着少说多做的态度,只是将赵勇军绑在行刑台上。
“各位,这位就是赵勇军,此人身犯大罪,拒不悔改,相信大家都已经看过那张处决令了。”行刑人按照惯例,为民众说明了犯人的身份。
“我不是!我没有!”赵勇军在台上扭来扭曲,试图挣脱。
他看向底下的民众,却没有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丝同情。
那种眼神,是看着他死时的大快人心。
赵勇军心中冰凉,四肢百骸都仿佛浸入冰水中,冷的想发抖。
“行刑!”随着一声令下,赵勇军身上破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巨大血洞。
赵勇军没有继续挣扎,安静的仿佛一具木偶。
伤口不断复原,身上的鲜血浸润衣物,将衣服染的血红。
民众看不到赵勇军的伤口复原,只看到了赵勇军满身的鲜血,等行刑人停下,赵勇军一动不动,自然是认为赵勇军死了。
“行刑结束!”行刑人宣布。
民众很快就散开了,几乎每个人在路过那高高的行刑台时,都会向赵勇军的方向吐一口唾沫。
那是他们表达不满的方式。
“辛苦了。”叶浠语从观刑处走上台,将手中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交给行刑人。
行刑人接过,老实笑了笑:“公主殿下哪里话,不辛苦不辛苦。”
叶浠语走到赵勇军身旁,看着赵勇军血衣下毫发无伤的身体,冷冷一笑:“别急着心死啊,从古至今的各种死法,你都要尝试一遍。”
赵勇军毫无动静,仿佛死了一般。
“带到什么地方,你们清楚。”叶浠语指挥着侍卫将赵勇军拖走。
从今日开始,叶浠语便派人在皇家地牢日日夜夜折磨赵勇军,赵勇军在一日日的剧痛中变得麻木,心中一片死寂。
若不是赵勇军伤口都能愈合,恐怕大家都认为赵勇军已经死了。
某一日,叶浠语来到地牢。
赵勇军看到叶浠语,原先眼神中的死寂被愤怒取代,他大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叶浠语挥手让其他人先出去:“我和他聊一聊。”
行刑的侍卫们看赵勇军被绑的死死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在地牢出口处守着。
“赵勇军,你知道吗?我可是很恨你的呢。”叶浠语站在赵勇军面前,笑容甜美。
“从你一开始带着目的故意接近我开始,从你对我毫无尊重开始,哦,或者说,从你杀害我家人开始。”
“我根本没……”赵勇军大喊。
“住嘴!”叶浠语直接伸手给了赵勇军一个耳光。
“你知道我为什么费尽心思接近你,把你带到京城来吗?就是为了折磨你啊。而你可没让我失望,这么几天就得罪遍了京城各大世家。”叶浠语笑着,语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