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共同财产。”宋乾笑嘻嘻的，“虽然这个官司我输了，但是我觉得很爽！”
众人的心脏纷纷落回原位。小杨说：“幸好这对不是人的翁婿不懂法，要是借贷手续做得像样点，借条、转账手续什么的再周详点，女方可真要吃大亏了。”
小陈说：“这哪里是婚姻，简直是要命的游戏。我觉得啊，干吗结婚呢？要钱就算了，你看那些家暴的，还要命啊。”
齐思贤手中的笔忽然落向桌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突然站起来，聊得热火朝天的律师们根本没留意，齐主任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今天的讨论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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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劲戛然而止，小年轻律师们这才发现，齐主任脸色不好，苗律师脸色更不好。经历了周日事件的几个人暗自惊心，连忙收拾好资料，灰溜溜地跑了。会议室很快就剩下两个人，空荡荡的。
“那我也回去了。”苗郁合上笔记本，眼角余光故作无意地飘过齐思贤的方向。
齐思贤挡住她：“苗郁，我们谈谈？”
苗郁叹气，终究还是躲不过，缓缓坐回：“好吧，你说，我听着。”
“你不想结婚吗？”
这个问题，苗郁昨天已经盘问了自己一宿。她迟早会面对，齐思贤迟早会问。
苗郁准备了好几个回答，但说出任何一个，她都能猜到齐思贤的回应。她正视齐思贤的眼，说：“我只是觉得现状很好，为什么不保持？”
齐思贤长吐一口气，围着长桌走了两步。很少见他这样焦躁，苗郁选择冷静。
“我是慎重考虑过的，在决定追求你的时候，我想的就是结婚。”齐思贤说，“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到。但是，为什么，我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不答应求婚吗？苗郁说：“刚刚大家讨论的案子，对我们来说，真是太常见了。他们以后会遇到更多、更离奇的案例。听了那么多，你难道不担心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你？”齐思贤奇怪地看她。
这就是齐思贤，就算接触了再多的案子，了解了再多的法律，他依旧相信人性的善。苗郁深深吸气：“未来那么长，谁说得清？”吃过一次亏，还想吃第二次吗？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了？”
齐思贤脸色沉得难看，情绪也上头了，开始动手扯领带。苗郁继续说：“跟你真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我认为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婚姻。”
“哪怕结婚对象是我，你也觉得不适合？”
齐思贤话语里的火气明显在升腾，咄咄逼人。苗郁合上笔记本，准备离开：“这个问题，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以后再说吧。”
“苗郁，你……”齐思贤叫住她，“你不能老是逃避。不要让过去的事影响你，他不值得。”
苗郁忽然挺直了背，倏地转头：“你觉得我是因为沈冲，才不接受你？”
齐思贤没想到苗郁会直白地说出来，短短一怔后，立刻否认：“我没这个意思。”
就算他否认了，苗郁心里也说不出地难受，种种情绪一拥而上。那些在工作中因为当事人的种种刁难而练就的冷脸功夫，也在这一瞬间破功。
“不管你主观上有没有这想法，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恶意。”苗郁冷冷地说，“算了，我不想说这个……”说完就要离开会议室。
齐思贤拉住苗郁，想要再解释一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齐思贤尴尬地看了手机一眼，脸色忽然变了。
苗郁只想着摆脱了他，也没听清齐思贤说了什么，抱着资料正想走，齐思贤突然把手机递给她：“阿姨的电话，快接。”
“什么？”苗郁反应了一秒，看着来电人是“阿姨”，才反应过来打电话的人是母亲，连忙接过，“妈，怎么了？”
“小郁你怎么不接电话？”听筒里传出苗母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爸爸昏过去了。”
苗郁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感谢高铁，把回家的时间又缩短了一个小时。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精神尚好，正拿着遥控器寻找心仪的节目，电视机里快速切换着笑闹声、音乐声。见到突然出现在医院的女儿和女儿男朋友，他明显愣了下。看见父亲的情况不算太危险，苗郁一颗心落下，腿一软，差点没趴到地上。
“爸……”
“叔叔……”
苗郁和齐思贤同时喊人。
“哎哎，怎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哎呀，我没事，你妈妈就是大惊小怪。”苗父先是惊讶，继而冲齐思贤笑，“小齐，带烟没？给我来一根。”
苗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