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水没什么奇处,我又如何知晓,禺老还是指明为好。”
禺老:“关心则乱,少君你当真看不出这是何地吗?点到为止,老朽已泄天机,再明言恐遭雷劈啊。”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天,禺老缩着脖子猛摇头:“少君还是再好好看看吧,老朽年事已高,便不作陪了。”
话落,蹲着的禺老从石墩上一跃而下,提着酒壶哼着小调摇摇晃晃地回到竹屋,不一会儿,就从屋内传出阵阵酣声。
鸷初嘴角轻抽,眉间隐有郁气,他垂下清冷的目光投向久而不散的图案,从头至尾没错漏一丝地观看,久而久之,眉头紧拢,倏尔想到什么,目光一凝,眉心猛然一跳。
俊朗的面皮紧绷,目中满是不可置信。
长老们寻府令问公子初行踪,可府令哪会知晓,公子修为已然化神,来无影去无踪,不在府上也是常有的事,再者,他屡屡失职,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只是有事要禀,总无法避而不见。
是以在得知公子终于回府后,他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公子不在的日子,府上虽无主心骨,却也自在许多
鸷初听府令言族中元老来寻他一事,听闻十万火急,而他也有事要回族堂求证,便径自回了族中。
元老们看见他,大喜过望。
“可有矿山的消息传来?”鸷初一进殿堂,见到等着的几位元老便问,“凝脂玉石矿。”
元老们诧异:“少君已知晓矿山异变不成?”
果真如此。
鸷初深深拧眉,心情顿时一言难尽。
引狼入室!
“矿山将近枯竭,仅剩两年之量,少君可要族内精锐前去探查?”
元老们一脸肃容,交头接耳起来,恐这是敌方的举措,可他们怎么盘算,也不知哪族有这个能耐,不动声色劫去诸多财富。
“两年之量?”鸷初深吸一口气,脑门突突地直跳,中山狼不过如此!
“不必派人,孤亲自去——”
良久,鸷初平息心中震动,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漫然道。
众元老:可以,但少君咱实在没这个必要吧。
怎么感觉少君摩拳擦掌,有点兴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