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她不解。
“把这些衣服都扔掉……”
苏叶懵批。
“为什么？”
重山缓缓开口：“因为脏。”
“……？”
他兀自抬腿走出去。
苏叶匆匆跟上，二人走出楼道的那一刻，停泊在楼前的数辆豪车同时亮起，光芒刺眼。
一个身穿西装的高个儿外籍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的脸棱角分明，不免让人想到欧洲中世纪的那些石膏雕塑。
他走到苏叶跟前要帮她提行李。
“不用，”重山说，“她自己拿得住。”
苏叶尴尬收回递行李箱的手。
男人沉默，转身走到一辆车旁，拉开车门，微微躬身，做出“请”的手势。
重山弯腰坐进车里。
苏叶吭哧着把行李安置到后备箱，抬头看到那个男人仍然站在车门边，那双鹰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就像是——防贼？
她瑟缩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中钻进车里。
车的性能很好，即使速度很快也没有颠簸的感觉，就是车内安静的可怕。
外籍男人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重山那边似乎有事要处理，看着屏幕低头抠手机。
“既然我们都已经把话说开了……”苏叶打破寂静，“罗南，现在在哪？”
重山看了她一眼，又把头低下去，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