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行礼,段紫谦被段三儿强行押着行礼。
“二拜高堂。”
秦瑶行礼,段紫谦依旧被迫。
“夫妻对拜。”
二人对拜行礼。
在欢呼起哄的宾客群里,一袭红衣的池江玉隐在角落,一双凤目却死死盯着正在行礼的秦瑶,仿佛要在秦瑶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直到赞礼者一声高呼:“礼成。送入洞房。”
与此同时,段府门口,骑着快马的南宫嘉狠狠一拉马绳,马儿一声嘶叫,前蹄立起,尘土飞扬。
段府门前那一片艳丽的红色,几乎刺痛了南宫嘉的眼睛。她翻身下马,红着眼就欲往段府里冲。
就算用抢的!她也要把紫谦哥哥给抢回来!
蓦地,一道雪色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南宫嘉身后。
南宫嘉神色一凛,待她惊觉时,只觉颈后一阵剧痛,立时眼前一黑,就往后栽倒。
月光如水,勾勒出了一张清俊熟悉的脸庞。
“王兄,你怎么可以……”
终究还是抵不住睡意的侵袭,南宫嘉含恨闭上了双眼。
难道……她与她的紫谦哥哥真的有缘无份吗?
不,她不甘心。
她又怎甘心?
“嘉儿,你又何苦呢?”
南宫清轻叹了口气,抱起了南宫嘉软倒的身子。
转过头,他深深看了眼灯火通明、热闹喧哗的段府,眼底却是写满了莫名复杂的情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世间,总有人堪不破这一道情关。
包括嘉儿,也包括他自己……
幽静阴冷的暗室里,深受重伤的白衣男子捂着胸口跪在了一个俊美青年的面前,一脸的战战兢兢。
身为雾楼隐间司的一员,他的任务失败了,也就注定了他死亡的结局。
“孙使者,属下无能,着了秦瑶的道……”
他颤着声,试图为自己再做最后的辩解。
毕竟……栽在秦瑶手里,也是情有可原,不是吗?
“着了秦瑶的道,正好说明了你们的无能。”
俊美青年的眼底慢慢爬上了一抹阴冷暴戾之色。
秦瑶!
这个名字就如同魔咒,搅得他烦躁难安。
为什么他孙扬总是被秦瑶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