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酒楼,前门,后院,沿河还有一座小码头。
因为距离朱雀桥太远了,不在繁华地带,所以这酒楼门前人烟少很多。
又因为生意不好的缘故,店主懒得打理,所以酒楼变的衰败很多。
前些日子,张安去小玉姑娘处时,曾见这酒楼挂上了对外出售的牌子,但因为位子不好的缘故,迟迟没卖出去。
现在,张安正好可以买下来,当作舞媚娘的容身之地。
“好了,就这儿了。”
张安递给她一沓银票,让她去把这座酒楼买下来,地契就换成她的名字。
“这儿?”舞媚娘不解,“公,老爷,这儿的位子不大好吧?”
秦淮河八大楼,不是整日漂在秦淮河上的。
譬如白天,她们大多数会回岸上接客,休息,生活。
那些八大楼所在的位子叫旧院。
因为八大楼的存在,那条街几乎全是青楼,争奇斗艳,堪称繁华。
所有新冒出的青楼,也都在那条街建立。
那几乎成了墨守成规的,青楼所在地。
金陵城内,外地来的,几乎也默认这个规矩,来了都去旧院或秦淮河上逍遥。
张安若在这儿办青楼,指定长不了。
君不见,这地方过路行人也很少。
“少废话,嫩这娘们,怎那么多废话,快去!”张安手拍在舞媚娘屁股上,让她快去。
“你!”舞媚娘惊讶的看着张安。
张安挥了下手,“恁这娘们,手感还挺不错。”
舞媚娘翻了个白眼,“谢老爷夸奖。”
“恁还不去?”张安举起手。
舞媚娘收了银票,领着人进去了。
不到一刻钟,舞媚娘领着小红他们出来,挥了挥手里的房契,“老爷,搞定了。”
“行,恁这娘们还有点儿本事。”
张安接过房契还有银票,见舞媚娘居然还找回一些零来。
“恁这娘们,忒不会花钱。”张安又把零碎的银子丢给她,“爷赏你的,回去买点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本来已经凑合了,别成黄脸婆咧。”
舞媚娘想踢张安一脚。
最后还是没敢付诸行动,而是拿过银子,递给身后的小红。
张安站在门前,打量着酒楼,“余下的银票,恁收着,看周围河房有没有卖店的,有卖的全收过来。没卖的,你多给些银子,看能不能买过来。”
见张安真要在这儿铺开摊子,舞媚娘皱起了眉头,“老,老爷,这地方偏僻,生意不会好的。”
“恁懂个甚,真正做生意厉害的人,在家坐着,银子就上赶着送上门。”
张安训起了舞媚娘,“恁看看手机店的张掌柜,长的玉树临风就不提咧,人整天关门,银子还是一大把一大把的不知道怎么花,知道为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