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姜楠悦在新娘和新郎说祝酒词的时候去了厕所,出来时被陆言舟堵住。
“什么意思?”姜楠悦蹙眉。
陆言舟:“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和胡玥优结婚吗?”
姜楠悦诧异地看着他:“和我有关系吗?我好奇什么?”
陆言舟紧握拳头,怒视:“你真是没心没肺,盛熠呢?你没和他走下去啊。是他甩的你?”
姜楠悦还是那句话:“跟你有关系吗?”
陆言舟看她油盐不进,便自言自语道:“我和优优在一起是因为我没你狠心。一年前我得知她一直喜欢我,暗恋的滋味我体会过,我不忍心她像我一样。。。。。。。”
“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姜楠悦实在无语,打断他的话,留下一句祝福匆匆离去。
没过两天,她又收到温越泽的婚礼邀请函,姜楠悦是怀着期盼的心情去看的,另一个原因是她要把夏眠的份子钱捎过去。
夏眠终究是没解开心结,不愿爱,不肯爱。
虽说她已成了心理医生,帮很多人走出心里的困境,治愈了他们内心深处的伤痛,然而医者不自医。
“咯吱—”一声,门开,走进来的是盛熠。
“姜记者,怎么提前回国了,飞累了?”盛熠揶揄道。
她抬眸,不怒反笑,起身缓缓贴近他,盛熠不自觉地往后退,身体撞到门上,门被关住。
“你。。。”盛熠清了清嗓子。
姜楠悦:“刚刚你主动接下捧花,是想结婚了,要不要考虑我?”
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一寸,隔着一层面料,盛熠感受到她那两团柔软触碰到自己,不由得喉结一动,身上莫名的燥火燃起。
随说两年未见,可他一靠近她,身体便会瞬间躁动。
他双手自然垂着,不去抱她,他压抑着自己道:“姜记者,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姜楠悦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我想好了,你和事业我都要。”
两年时间,足够姜楠悦想清楚,她渐渐明白,自由与爱并不冲突。
“好啊。”
盛熠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然亲了上去。
如暴风雨般侵入她的口腔,索取,汲取。
“喂,里面你有人吗?”
“咚咚咚—”
外面的人急躁地敲门,却发现打不开。
盛熠早在姜楠悦将他堵在门上时,已经反锁上,这一切实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连温越泽婚礼的请贴也是他再三要求发的。
起初温越泽并不想邀请夏眠以及夏眠的朋友。
“门坏了,一会找人来修吧。”外门的人道。
姜楠悦亲的身体发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该离开这里了。
她喘着呼吸道:“我们换个地方,阿熠。”
“行,去我们的婚房。”
男人将她抱起,健硕的手臂环住她腰肢往上的位置。
他打开门,露出一条缝隙后又用脚勾开。
姜楠悦注意到过往的人在看她们,于是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低声说:“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你人在我手里,这可由不得你,万一你再从我身边溜走怎么办。”盛熠半勾唇,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