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西也很震惊,不过这一切应该都该归功于大太太的人格魅力吧?当然,这位萧总理应该也是一位端水大师。
所以这个和睦的家庭,还真是离不开每一位的努力。就是叫她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萧家的人待萧渝澜的态度,好诡异啊,有种一会儿是亲儿子,又不太像是亲儿子的样子。
正常人家,看到自己的儿子带着一个离婚女人回家来,哪里能笑出来?可是他们笑得可开心了。
所以让宋雁西忍不住好奇。
纤细白皙的手指一面推动着桌面看似摆得乱七八糟的铜钱,&ldo;我总算是见识了人丁旺盛的魅力。&rdo;
小塔将脑袋凑过来,试图想要在这些乱七八糟的铜钱里找到什么信息线索。
但当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于是最后也只能朝宋雁西满怀期待地看去:&ldo;怎么了?&rdo;
宋雁西将其中十几个铜板都给拿掉,&ldo;如果,这些不存在,萧总理可能已经暴毙了。&rdo;而她手里这十几个铜板,就算是萧家的儿孙们。
这不是萧总理借儿孙们的命,而是这些子孙后代们数量不小,且又十分和睦,无半点仇恨嫉妒之心,以至于无形中在萧家上方结成了一道保护阵法。
&ldo;暴毙?那就是还是有人在害萧总理?&rdo;小塔看不出来,决定放弃,直接张口问就算了。
&ldo;嗯,但是牛家现在应该自顾不暇,所以萧总理还有别的政敌。&rdo;只是到底是谁,暂时还不知道,得等萧总理给个名单,自己才能查。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萧渝澜来了。
他住的地方虽然离这里不远,但明显是去了他母亲那边,肩膀上还有些细雨的痕迹。
进了房间,迎面扑来的暖意,他摘了围巾脱了大衣,搭在门边的衣帽架上,才照着桌旁的炉子大步走来,坐下后将有些通红的手伸到炉子上方,才有些不好意思道:&ldo;我昨天没敢往家里打电话,就是不想惊动家里的人,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今早的事情我也不知情。&rdo;
今早他们家的人的确是过分热情了,但宋雁西早就抛之脑后了,&ldo;没事。&rdo;心说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直接指了指桌上的铜板,&ldo;我记得黄粱集里,也有类似这样的铜钱推衍阵法,你能看懂几分?&rdo;
萧渝澜本来想说自己看不懂的,当时看到那黄粱集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的样子,感觉一学就会。
但事实上放下书没多久,就只能记得最为浅薄的那些了。
所以这阵法,他是看不懂的。
摇着头,&ldo;你不要为难我,我又不是什么天才。&rdo;
宋雁西想了想,他说得也没错,黄粱集虽然合适他,但也不可能就这么快参透,&ldo;那就多翻看,时间就了,自然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rdo;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