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宁川的话，宋时雨和石峰颇受震撼。
“宁川，今年寒假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回青山市吧，咱们找家浴场泡澡，我听说青山市的洗浴文化底蕴深厚。”
宋时雨轻咳一声道。
石峰赶忙举起手，道：“那什么，加我一个，我也喜欢泡澡！”
“你们不要把宁助教带坏了！”
几名女仆张大眼睛，瞪着两人，很不乐意地说道。
“这不是宁川说的吗？”
“小姐姐，我只是想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
说笑片刻，三人乘坐浮空车，离开观星楼。
十分钟后。
教学区。
三人推门下车，边走边聊，进入一栋教学楼。
路上，引得学生频频注目，相互热议。
宁川是主要话题。
但不绝对。
宋时雨和石峰，同样引起不少人的讨论。
“这两个家伙，靠着给宁川当小弟，在新生交流赛中，一人总分第九，一人总分第八！”
一名新生酸涩道。
“我在学校官网看到，宋时雨拜师周阳院长，石峰成为封山神将的亲传弟子！”
“两个一品武者而已！”
“别酸了，这就是顶级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纷乱的议论声用来，夹杂着羡慕与嫉妒之意。
宁川神色平静，随口道：“外人的看法，皆是虚妄，没必要在意。”
宋时雨摇摇头，轻笑道：“他们冤枉我和石峰是你的小弟，让我不得不上心。”
语罢，他收起笑容，脸色严肃起来，沉声道：
“宁川，你有收追随者的打算吗？”
听到这话，宁川脚步一顿，侧过脸，打量了两人一眼。
他考虑过招收手下的问题。
有些事情，例如售卖战利品、兑换积分，或者调查某人的资料等，他亲力亲为，相当浪费时间。
得不偿失。
只是，对于如何组建势力，他没有多少头绪，便暂时将其搁置。
略微沉吟，宁川开口，对两人说道：“我们现在的关系，算是朋友，情谊谈不上多深厚，但至少相互平等。”
“而追随者，不是公司的员工，本质上，类似于家臣，不存在平等的关系。”
宁川声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