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萧楚和夏听蝉、柳婕两女，约在了上次提过的私房菜呆鹅小馆。
小艾先去打前站，订好了包厢，等萧楚赶到的时候，夏听蝉和柳婕也先到了。
一回生二回熟，几次见面下来，大家也都不陌生了。
包厢是个四人桌，夏听蝉、柳婕一边，小艾和萧楚一边。
夏听蝉在萧楚正对面。
柳婕让萧楚点菜，同时感谢道：“萧老师，《默》成为白金单曲，现在总销量已经突破了1300万人次，我和听蝉，一起谢谢你！”
萧楚看了夏听蝉一眼，夏听蝉也看着他，却没说话，只是端起茶壶给他倒茶。
本来边上的小艾，想要给萧楚倒茶的，她是助理，这是她的活。
不过刚准备伸手，就看到夏听蝉拿起了茶壶，只能默默把手收回，扮演一个小透明。
心里却有些奇怪，蝉姐以前对男人都不假颜色的，别说给某个男人倒茶了，连说话都很少。
今天怎么会主动给萧老师倒茶？
难道是因为《默》的成绩太好，所以心里很感激萧老师？
没有人去管小艾的想入非非，夏听蝉倒完茶，自然地把茶壶收回，仿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柳婕则正把菜单递给萧楚，没有注意到夏听蝉这一略显反常的举动，更别说是小艾的小心思了。
小艾继续思绪飘散。
她突然想起，上次去横城谈商业授权合同的时候，在影视基地附近的远大前程餐厅里，蝉姐好像也曾给萧老师倒过一次水。
一次是偶然，那两次是意外，还是……
哎呀，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不对不对！
我这么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想起来。
小艾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平静一点，再眨眨眼，开始低头嗑瓜子。
从现在起，我就是一个小迷糊，天然呆，躲角落里的小鹌鹑。
旁边，萧楚接过菜单说道：“柳女士客气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写歌，夏小姐唱歌，这是互利双赢的事情。”
“千里马需要伯乐，一首好歌，也需要有一位好的歌者。”
“《默》能由夏小姐来演唱，是它的幸运，我的荣幸。”
柳婕微笑道：“萧老师真会说话，不愧是动笔杆子的。”
“行，那感谢的话我就不再说了，要不然就显矫情。”
“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聊。”
萧楚温煦一笑，柳婕还是很会来事的，殷勤、热情，尺度却掌握得很好，不会让人反感、不适。
果然，能在经纪人行业混下来的女人，没有简单的。
很快，萧楚就点好了几个菜，把菜单还给柳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