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遖&ldo;嗯?&rdo;了一声。
林昭说得更明白了点：&ldo;我跟你说过了吧，那小丫头片子一看就是个玩不起的，要非赖着你，让你娶她，你怎么办?&rdo;
颇有点看戏的姿态。
程宗遖冷冷地斜睨过去，强调：&ldo;她才刚成年。&rdo;
&ldo;你也知道你禽兽啊，刚成年的小姑娘都不放过。&rdo;林昭毫不客气地笑起来，胳膊搭上程宗遖的肩膀，&ldo;诶，不过20岁就到法定婚龄了，万一到时候人就是吵着闹着要你娶她呢?要甩还是要娶?&rdo;
闻言，程宗遖的眼皮跳了一下，手指捏着玻璃杯，似有若无地晃了两下，冰块敲击着杯壁。
沉默须臾，他将林昭的胳膊甩下去，嗤笑了声：&ldo;没必要回答你这种假设性问题。&rdo;
这时，林昭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眼，是叫的菜到了，这是一梯一户的高级公寓，外卖员进不来，他得下楼去取。
拒绝回答，答案好像已经昭然若揭了。
林昭自然懂其中的潜台词。
林昭一边起身一边拍拍程宗遖的肩膀，一副&ldo;你果然不负众望&rdo;的表情：&ldo;也对，是我高估她了，两年后说不准你身边的小可人儿早就换了好几波了。&rdo;
程宗遖现在的确对那个虞粒不错，可新鲜感这玩意儿，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什么稀奇的。ta都没能在程宗遖身边呆上两年，更何况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林昭没当回事儿：&ldo;我下楼一趟。&rdo;
聒噪又八卦的林昭走了，程宗遖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可心里头那点儿烦躁却莫名越来越浓烈。
他再一次将玻璃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说到虞粒，程宗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往常每到中午，虞粒都会给他打个电话问他中午吃什么，然后跟他絮絮叨叨说她今天在食堂打了什么菜。
可今天，虞粒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发任何消息。
向来黏人的小猫突然间不黏人了。
昨晚的气还没消，从昨晚开始，她就已经正式跟他冷战了。
又无意间注意到手机屏幕上的日期，今天是星期六。也就是说，虞粒这会儿该放学了。
思忖了两秒，程宗遖还是给虞粒打了通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