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
眼前的女人一头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孤傲清冷的天鹅颈雪白纤细，细窄的A4腰盈盈一握。无疑，莫桑拥有令男人疯狂的性感。
“你要赶我走？”苏暮辰握住她的手，一脸诚恳：“我可以对你负责。”
莫桑穿得很随意，刚刚到大腿的衬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间引人遐想。她掏出包里的烟，苏暮辰瞟了一眼，是十块钱一包的廉价牌子。
呛人又腥辣的气味，莫桑的脸藏在一片朦胧里。
“你走吧，我不用你负责。”莫桑的眼神就像一潭死水。
见状，苏暮辰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莫桑手里的烟掉在了床上，烫出了个窟窿。她想要推开眼前这个男人，偏偏他越抱越紧，直到莫桑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离开他。”
莫桑深吸口气：“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恳求的语气令莫桑有一瞬间的恍惚。几年前，贺殷杰也是这样搂着她，力气大到恨不得将她捏进骨子里。
偏偏现在贺殷杰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
“我凭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根本不了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或许我原本就经常出入声色场所，混迹于各种男人之间。”莫桑顿了顿，“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女朋友不应该是我。”
“是你，只能是你。”
诚然，他爱上她了。
无论是幼时初次遇见她时的天真烂漫，还是现在见到她时的成熟魅惑。
“况且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就应该对你负责。”苏暮辰说得笃定，她甚至有那么一秒动摇。随即她冷笑道：“第一次？你也看到了，我有一个谈过好几年的男朋友，你怎么肯定我就是第一次？现在那层膜多不值钱，医院几百块就能做一个以假乱真。”
莫桑故意将自己说得卑微又低贱，想要让他离开自己。
可苏暮辰对她却犹如少年心性，一腔孤勇撞破南墙不肯善罢甘休。
莫桑叹口气，拎着手包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
“赚钱。”
“那我呢？”
莫桑回过头望着苏暮辰乖巧得像一只小奶猫，她有那么一瞬间心软，顷刻间眼神却一片清冷：“随你。”
第四章威胁
说完，“咔嚓”一声，房门紧闭，仿佛阻隔了他和她之间所有的可能。
出来以后，莫桑找了一整天的工作，从酒店前台到保险公司的销售。可是那些精明的人事一看到她有过高利贷的信息备案，纷纷不敢聘用。
夜色渐晚，莫桑忍不住去便利店买了几瓶啤酒，她摸着口袋里最后的几十块，默默将四瓶啤酒放回去了一瓶。
穿过这条无人问津的小巷子，前面就是她住的地方。
这条巷子的路灯已经坏了一年多都没人管，唯一的光亮就是暗沉的月光。
“莫桑，你和贺殷杰到底什么时候还钱？”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高利贷的人，他是肖震，管着这片区的收债。听闻，前几年有个女人欠了高利贷很久没还，肖震直接将那个女人送去做援交。
没多久，那个女人就死了。
肖震心狠手辣，唯利是图，在这片地方可是出了名的。
莫桑身子一僵，肩膀隐隐颤抖。
对方明显感觉出她的异样，反而愈发猖狂：“都这么久了，我们找不到贺殷杰的人。你又拿不出钱，听说你刚刚丢掉工作？现在也拿不出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