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详细说清楚情况后，才挂断了电话。
张瑞不耐烦嚷嚷道：“老马，你吵什么吵，激≈xe863;个毛，我说你了吗？”
老马竖起中指鄙视道：“你这人，总咋咋呼呼，吓我一跳。”
张瑞不屑撇嘴道：“你紧张什么，我说你了吗？咋咋呼呼的。”
“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
马云拿起一肉串，嘴里低声嘟囔道：“难道不是吗？”
周围虽然有不少客户喝酒聊天的嘈杂声，但这句还是被张瑞听到，放下吃了一半的烤串，嚷嚷质问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马云不屑低声道：“切，还生气了，你就是个小心眼，又抠门的铁公鸡。”
张瑞与马云两人，你怼一句，我还一句，吵得不亦乐乎。
这顿饭吃了个把小时就结束了，两人在饭局上丝毫没提支付宝，全在调侃着闲话。
等两人酒足饭饱后，马云不禁瞥了眼张瑞道：“走，出去聊聊？”
张瑞迟疑了几秒，嚷嚷道：“干嘛？吃完就想走，难道想吃霸王餐？”
张瑞这句，顿时吸引了老板的目光，马云也注意到老板正盯着自己，竖起了中指，嘴里低声再次嘟囔了一句，跑去结账。
等马云结账后，又坐了下来，鄙视道：“切，瞧你生怕付钱那样，就你这样，祝你一辈子没老婆。”
张瑞不屑轻笑一声，淡笑道：“不好意思，我有了。”
“靠！”
两人的互怼，谁也没放在心上，将桌上剩下的啤酒喝了后，大大方方离开了。
街上。
两人吹着迎面的风，稍微有点小冷，04年8月份的风比前世的风来的更冷一点，两人被这么一吹，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马云问道：“你也要开发一款第三方支付软件？”
张瑞点了点头，轻吐了口气道：“对，如今银行思想太过固化，如果想要公司快速成长，那就必须要推翻银行体系，重新确定世界支付体系。”
“要是等到银行自主意识到问题后，恐怕这黄花菜都凉了。”
马云爽朗大笑了声，拍着张瑞肩膀道：“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
马云紧接着追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张瑞从口袋掏出烟，给马云一根，自己点燃了一根，但没想到马云摆手拒绝了，张瑞轻笑了一声，缓缓道：“怎么做？这问题问的好。”
“想要推出第三方支付软件，跨越银行与银行之间的交易，前方道路必定是困难重重，四面八方的阻拦，但我坚信的认为，这条道路是可行的。”
马云瞥了眼张瑞，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缓缓道：“想要独自开发第三方支付软件，着急是没用的，这是要慢慢来，让银行慢慢的跟上我们的脚步。”
“但这同时也要面临银行的监管和来自上面的压力。”
张瑞点头表示赞同，接话道：“这是肯定的，我们做的这些，间接性直接抢了银行的饭碗，让各大银行每年损失不计其数，要我是银行，我肯定也找你拼命。”
“每年银行光手续费就能收过亿的费用，一旦真同意了，各大银行每年就要损失上亿收入。”
马云看了眼远方，纠正道：“最起码几十亿的手续费。”
现在国内还没有出现第三方牌照，如果能拿到牌照，那真算是后枕无忧了。
张瑞不禁玩笑道：“老马，你说，你这行为算不算非法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