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几个看不顺眼的女人，那腿就抖得更厉害了。
“那个……什么……我经纪人说我今天有通告……我得先走了。”
男人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声音倦懒。
“走？你走得了吗？”
宋明曦长腿落地，视线触及那一地衣服碎片，整个脸都绿了。
无奈扭过头，对着床上的男人挤出尬笑。
“能……能借我一身衣服吗？”
尾音刚落，阎湛顶着那张上帝偏爱的神颜，虚虚往旁侧……噗一声，吐了一口血。
那羸弱的劲，像极了被渣女伤到极致，气急攻心吐血的模样。
鲜血汩汩沿着床侧淌下，骇人得很。
男人却不以为意，漫不经心抽了张纸巾，压了压，勾起嗜血嘴角，玩味似地开口。
“怎么，把人睡吐血了，就想走？”
第2章答应做我的人，就得乖乖的
“没……没睡吧。”
宋明曦胡乱抓了床单披在身上，低着头，用jiojio抠着地面。
声音很小。
“我记得……是没睡的。”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说话的真实性，她裹着床单原地蹦了两下。
“不疼的。”
“没什么被车撞过，碾过的感觉。”
还有点莫名的……通体舒畅。
当然，这话，她不能告诉阎湛。
宋明曦把头低得不能再低。
“除非是你不行……”
阎湛也不恼，漂亮妖艳的脸上盛满笑意，视线直勾勾落在裹得像只企鹅的宋明曦身上。
“行不行……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人起身，刚伸手扼住宋明曦的手腕，门板就响起敲门声。
约莫六十多岁男人焦急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进来。
“二少，不好了！
昨晚的事情，那些老头子知道了。”
阎湛闻言，脸色微变，眸底那股漫不经心散去。
他利落起身穿衣，又丢给宋明曦一套红色运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