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没应她的话,直直吻上她的唇。
牙关被他用舌尖撬开,浓烈的酒气在口腔蔓延开来。身子被压在床上,樊京轻“唔”出声,指尖下意识的收紧床单。
感觉到大脑缺氧到头晕目眩,樊京求饶般的拒绝他的吻。
房间内萦绕着沉重的喘息声,祁野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樊京耳边响起一阵耳鸣,隐约听到他说话。
睫毛被泪水浸湿,樊京眨着湿润的眼睛。
突然间看到祁野把衬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腰腹的肌ròu则更强健有力。
祁野上半身裸着压了过来,解她秀禾服扣子时,樊京却抓住了他的手,轻喃了句:“我有点害怕。”
毕竟,祁野还没有真正动过她。
祁野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吻她眉心安抚着她,“相信我。”而后与她十指相扣,胳膊慢移至头顶。
祁野的吻轻而温柔,从眉心到嘴唇,再到脖颈,而后一路向下落着。
一夜折腾,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横跳。将近天亮,樊京才被他放过,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落地窗前洒进来一层金色的光影。
身边空落落的,樊京只觉着浑身酸痛,挣扎着坐起了身。
客厅里的灯都熄着,樊京揉着腰身去卫生间洗漱。等出来时,她看见书房门没关,细听里面还有轻微的响动。
樊京到厨房泡了杯咖啡,端着进了书房。
“今天没去公司吗?”她见祁野坐在办公桌前揉眉心,缓步走过去。
听到话音,祁野停下动作,倦怠的眼神里充满独属于她的柔情,嗓音沉沉:“没有,都忙完了。”
祁野从她手里抽走茶杯,双手拉着她,笑着问她:“蜜月想好去哪儿玩了吗?”他无意识的把玩着她的手指。
“隐都。”樊京温柔的笑着。
心脏重重一跳,祁野漆黑的眸里闪过一抹光。
樊京钻进他的怀里,脑袋在他胸膛上蹭着,又坚定地说:“祁野,我们去隐都,好不好?”
“好。”祁野微张唇瓣,轻声回她。
隐都是白如芒的故乡,是她和祁有宪相识相爱的地方。
白如芒难产去世时年仅二十三岁,祁有宪出车祸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