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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漪羞得说不出话,又觉她过于孟浪,撇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你紧张?”刘藻问道,她取过那条黑色的缎带,蒙住了谢漪的眼睛。  谢漪看不到了,更是紧张,下一刻,她便感觉到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口,含住了她的丰润。  “嗯……”谢漪低吟出声,倍觉羞耻,连忙咬住了下唇。  刘藻却是得寸进尺,她在谢漪身上不住地爱抚,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她的指腹因拉弓握笔,生了一层薄薄的茧,抚过谢漪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使得谢漪战栗不止,情潮涌动,因看不见,感官愈发敏锐。她浑身都瘫软下来,任由刘藻摆弄。  刘藻终于到了那幽静的羞花外。她轻轻一碰,笑意浮上面容,道:“都湿透了,只是轻轻碰一下,我的手指都湿得不成样子。”  谢漪面容红得放烫,她忙要并拢双腿,奈何刘藻的手已挤入腿间,她更觉羞耻,勉强振作出一丝半点几乎撑不起来的威严,道:“不许、不许说胡话。”  刘藻抬头看她,黑色的缎带将她的肌肤衬得无比白皙,她的嘴角微微抿着,看得出紧张。谢相必是害怕的,哪个女子到了这一刻,能没有半点忐忑呢。  可是为了她,谢相却愿意将自已完全交出来。  “我喜欢你。”刘藻说道,“自我十四岁入宫,便对你起意。”  谢漪紧抿的唇微微弯了弯,这一细微变化,落入刘藻眼中,满腔爱意,满腔爱意,顷刻间无处藏匿。  她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待谢漪习惯,便开始进出起来。  刘藻自生疏到熟稔,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按着谢漪,怎么都要不够,一遍又一遍进入。  谢漪越来越敏感,到后来,光是刘藻亲一亲她,都能使她战栗情动,她一面说着“不要了”,双腿却紧紧地缠住刘藻,不让她离开。  她们欢好了半宿,谢漪身上黏腻,起身沐浴,沐浴之后,刘藻没有忍住,又脱光了她的衣衫,再度与她欢好。  谢漪身上的香味,从来都使刘藻沉迷,今夜,她像是融化在了这香气中一般,她不住地唤谢漪,像是确认今夜一切都不是梦,带着她一贯的温柔敏感,一面却不住地占有她,全然就是年少之人的鲁莽热情。  等到停下,谢漪便没有一丝力气,双腿都是软的,再不能起身去沐浴了。她寻了寝衣来,欲穿上,刘藻却不肯,道:“不穿了,我们就这样抱着,好不好?”寝衣再是柔滑,又哪及得上肌肤相亲,来得动人舒服。刘藻很喜欢就这样与谢漪抱着。  谢漪想着今夜着实已闹得过头了,她得硬气一些,不能再惯着她了。  刘藻见她不答应,又央求道:“就一回,好不好?”  谢漪便心软了,松开了捏住寝衣的手。刘藻顿时满足,将谢漪抱到怀中。  倦怠袭来,谢漪很快便陷入睡意,她隐约间听到,陛下在问她:“你今日高不高兴?”  她想回答高兴,还未张口,便彻底睡着了。  这一晚的梦,光怪陆离。谢漪梦到了许多往事。  她梦见年幼时,初入宫不久,她在椒房殿的庭前,与宫婢们一同玩,武帝突然来了,见了她,与她微笑,卫皇后从殿中走出,向武帝行了礼,而后笑道:“这便是妾的外甥女。”  武帝看着她,点了点头,又弯下身,与她对视,道:“在宫中不必拘束,将这里当做家,朕与皇后,便是家人。”  她那时懵懂地点头。  她还梦到,她长大一些,与诸皇子一同进学,那时太子已入朝参政了,有一日,他特意来了学舍,撇下了诸多皇弟,单单问她:“学得可好?可有何不能领会的?”  她摇头,道:“多谢殿下关心,我都会了。”  太子望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极为欣慰:“好好学,待你长大,我为你谋一官职,一定让你的一生过得合心合意。”  她还梦到了许多别的事,梦见了大将军大司马卫青与她说过的话,但凡那年月间,能做她父亲,能只手遮天的人,她几乎都梦见了。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些回忆罢了。当年看来,不过寻常,自母亲离京后,却三番五次地冒出来,使她心神不宁。  她总想不必去追究,可又忍不住,一次次回想。  忽然,在这些过往的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她问她:“你今日高不高兴?”  她想都没想,便与她道:“高兴。”  那人便笑得极为开心,眼眸弯弯的,干净的面容上,犹带着少年的纯真与稚气,她道:“自我十四岁入宫,便对你起意。”  谢漪也跟着笑了,然而还未等她的笑意展开,那人便换了个表情,她掩饰着难过,十分认真问她:“谢相,来生的来生,你可否许我?”  谢漪心口发疼,她曾经这样伤害过她。  她就这般惊醒了,醒来心还是疼的,她转头,便看到刘藻熟睡的容颜,外头天还未亮,床头的那盏蜡烛,还余下一半。  刘藻睡得很熟,她的眉眼轻轻地合着,显出很安心的模样。  谢漪的心便也跟着安宁,她终究还是将自己交付给了这个孩子。她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觉得缘分如此奇妙,当年她抱着刚出生的陛下,想着此生她必得保护好她,却从未料到会有今日。  如今她们终于难舍难分,当年的那种感觉竟又出现了,她一定要保护好她。  她不会再去想究竟是何身世,不论是什么都只会给她与陛下间带来动荡。她只求往事不究,余生长乐。  这样一想,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只沉甸的包袱,谢漪又凝视了刘藻许久,方重回睡眠。  翌日,刘藻醒来,天光大亮,谢漪已不在床上了,她大惊失色,心中骤然间充满了惊慌,连忙坐起,随意扯了件衣衫披上,便去寻人。  还未等她走出房门,谢漪便回来了,她晨起沐浴,身上还带着热气。  刘藻明显松了口气,她展现出笑容,望着谢漪,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得有些傻气。  谢漪摇了摇头,道:“穿得如此单薄,便起来了,还不快去更衣。”  刘藻这才觉得有些冷,连忙回身,将早前备好的衣袍穿上。待她更衣毕,两名婢子送了洗漱的热汤来,刘藻好生梳洗了一番,回头,便见谢漪坐在妆台前,正在梳发。  椒房殿的宫人不多,毕竟是悄悄举办的婚礼,不宜张扬,不能泄露。刘藻想起,她忘了准备能为谢相梳妆的宫娥了。  谢漪看到镜中,那人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便道:“陛下为我画眉。”  谢漪的眉,长长弯弯,带着疏阔清朗之气,使她柔婉的面容,平添从容淡泊之意。刘藻细细端详,想着要为她描什么样的眉。  武帝朝时,司马相如之妻卓文君,眉色如望远山,时人以为美,做远山眉仿之。刘藻在美人图中见过远山眉,确实很好看,但是远山眉秀丽柔淑,适宜贤淑持家的女子。谢相自然也是温柔贤淑,然而她是丞相,于内固然温婉,于外便需贤达严明。今日她们还要外出,会被外人看到,远山眉并不适宜。  那便八字眉?惊翠眉?长眉?  刘藻都觉不适宜,不论什么眉形,到了她眼中,仿佛都远远地配不上谢漪,衬不出谢漪万分之一好来。  她迟疑得有些久,谢漪不由抬眼看她,刘藻留意到她的目光,认真道:“你太好看了,寻常式样配不上你,你容我再细细想想。”  她夸赞直白,谢漪将目光轻轻敛下,微微点了下头。刘藻并未发现谢漪显出的些微羞涩,她细细琢磨许久,终于勾勒出一个新式样,取过螺黛,沾了少许,沿着谢漪的眉形轻轻描画。  谢漪合上眼,眉上有些痒,一下一下地扫过,能感觉到这人是多么一本正经地在为她描眉。  过了片刻,刘藻停下了,她细细端详了谢漪一番,显出一个欣悦的笑容,道:“好了。”  谢漪睁眼,望向镜中,双眉弯曲如新月,比常见的柳叶眉要细一些,用黛也更为浓重,两端稍尖,偏生却不显尖锐,姣美清丽之外,反倒有高阔悠远之意,意外地与谢漪相衬。  “这样式,从前没见过。”谢漪望着镜中,说道。  刘藻道:“是我方才新想的,喜不喜欢?”  谢漪含笑,道:“喜欢。”  刘藻顿时得意,道:“还是你生得美貌,怎么描都好看。”  谢漪瞥了她一眼,目含嗔意。  这时门被叩响了,刘藻道了一声:“进来。”  胡敖笑吟吟地推门而入,他走到二人身前,行了个礼,先道:“拜见陛下。”而后又道:“见过丞相。”  丞相二字一出,他又笑着自责,跪了下来,佯装请罪道:“瞧臣这眼色,怎还能称丞相,当是拜见皇后殿下了。”  谢漪一笑,道:“你起来。”  胡敖欢欢喜喜地爬起来,又道:“臣做了朝贺的第一人,陛下可要赐臣福气。”  刘藻也笑了一下,只是她的笑意极淡,道:“赐百金。”  胡敖当即谢恩不迭,说完了恭维话,他这才道:“车驾已备下了。”  刘藻点了点头,与谢漪道:“我们一同去拜见外祖母。”  新妇入门,拜见长辈。她不好光明正大的祭祀先王,却可以去给老夫人上柱香,且刘藻心中,最亲近长辈,也只有老夫人了。  谢漪起身道:“好。”  她们相携出门,登上车驾,往旧宅去。  刘藻自胡敖唤出皇后,便有些低落。谢漪看出来了,陛下低落,自是因为皇后二字,出了椒房殿,便无人喊了,就是胡敖,过了今日,只怕也不会如此相称。  “这样已很好了,我已十分知足,你也不要觉得遗憾,我们能在一起,便是很好的事了。”谢漪安慰道。  刘藻点了点头,又摇头。倘若谢相与她同庚,她自然能等,五年十年,总能耗到朝中无人敢说不的时候,但谢相过了年便三十三了,刘藻实在不愿让年华这般虚度,只得想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可这并非就是结果了。  刘藻道:“我们能在一起,自然是很好的事,但该我们的,一样都不能少。”  谢漪自不愿使她为难,劝道:“不要为我,冒天下之大不韪。”  刘藻笑了笑,执起谢漪的手,将她手心摊开,置于腿上,而后低首,在她的手心亲了一下。痒痒的,又似惊雷,直击肺腑。刘藻望着她,坚定道:“不是为你,是为我们。我要与你光明正大地执手朝中,与你同居一室,共寝一榻,与你同眠一陵,共享祭祀,我要我们死生不离。”  谢漪本就因她在手心的一吻而心动,再听她的话语,更是动容。她忽然觉得,她确实老了,故而没有陛下的蓬勃朝气,自信果毅。她想的是如何为她避免烦扰,如何让她过得舒心,却从未想过,立后其实不是她一人的事,是她们二人的,她也应该与陛下一样,为之抗争。  “好,我们不分离。”谢漪说道。  刘藻望着她,欢喜无限。  她们很快便到旧宅。  老夫人故去,刘藻为继香火,替老夫人过继了名侄儿,后来,她赐了那人宅子,让他住到别处去了。此处便成了空宅,只有仆婢每日洒扫,而无主人居住。  她们入宅,直入堂中,堂上供奉了老夫人的灵位。二人点香,一同拜见,叩首之后,刘藻静默祝祷,在心中静默地诉说了来意。  她们都不知老人家倘若在世,见二人相恋,是勃然大怒,还是无奈接受,谢漪倾向前者,甚为歉然。刘藻却要乐观些,她想即便外祖母暂且不能理解,但时日一久,见她与谢相过得好,必也会包容的。  见过老夫人,便到了午时。二人干脆便留在旧宅,用了昼食。胡敖安排得妥帖,膳食亦是喜庆的好意头。  用过昼食,刘藻引着谢漪去了她少时居住的地方。  她虽少来,但室中诸物皆如旧时,榻上被褥也是时常在换的。  刘藻想着昨夜累到谢相了,该歇一歇才好,便与谢漪歇了个午觉。谢漪也着实累了,几乎是一合眼,便入睡眠,好好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香甜安心,待醒来已近黄昏。  二人重新梳洗过,刘藻送谢漪回府。  她很不舍,只觉时光流逝太快。又遗憾如若她已能光明正大地立后,便不必送谢相回相府了。  谢漪一看她的神色,便知她在想什么,安抚道:“不如,我送陛下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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