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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快穿界不相信眼泪 倾虞白>49 借腹23 眼瞧着气氛一时凝涩了起

49 借腹23 眼瞧着气氛一时凝涩了起(第1页)

眼瞧着气氛一时凝涩了起来,杨皇后连忙抢逼着自己换上了欢颜,很平缓地转移了话题,热络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您的这重华宫的确在位置上是得天独厚的了,布局也好,不知道别人如何,就是儿臣看了也眼馋呢。”

的确,皇后的坤宁宫追求中正,位置倒是够中够正了,可是论起和乾清宫的远近,倒是重华宫更胜一筹。另外,坤宁宫的布局和装潢也以庄严为主,不比重华宫奢靡精致,一看就是宠妃宫殿。

集云就很捧场地淡淡笑了笑,打趣道:“傻丫头,真要是让你这个正宫皇后住到重华宫来,你恐怕一万个不满意不满意,又要闹着到奉先殿去哭先帝去了。”

说着,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道:“不过你虽然住不得,未必别人没有这个想头,这位娇滴滴的充容娘子,既然能让皇帝脸面都顾不得了,连‘孝期纳妾’这种丑事都做得出来···料着也必是深得厚爱的,只怕是迟早要让本宫给她挪地方的了。”

且不说玉檀是怎样的不自在,杨芮一听这话,倒是顿时就流露出了戏谑不屑的神色来,集云看在眼里,不由得若有所思——想来玉檀受封的这件事情,背后还是有一些她不知道的隐情的······

玉檀虽然愚钝,但贵妃的话都说成这样了,只要不是个二傻子,也都晓得应该怎么做,连忙惶恐地跪在了地上,以头触地,声音发着颤道:“奴婢不敢,娘娘,奴婢死罪。”

她是把姿态放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好歹也是后宫妃嫔,竟然为了卖乖,又自称起“奴婢”来···但集云却并没有打算高提轻放地让她就这么过关,反而越发起了心思——借机摸一摸玉檀的底细在其次,玉檀这样脑筋不够使的蠢货,用好了能有奇效,倒是真好能被她借来成一件大事。

接着腊梅的手做成的布置,也捂得够久,是时候该发挥作用了······

就向杨皇后使了个眼色,杨芮知机,当即借口要更衣,带着自己的人避了出去。

以丹桂为首,服侍的宫人也都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出,一时间,倒是只剩下了二人隐隐对峙。

集云略一思忖,为了挑动玉檀说漏嘴,便故意道:“你也知道你犯了死罪?竟然魅惑得皇上犯下这等错处,几个你够杀的?轻薄下贱的东西,也就是宫中忙乱,一向没人同你计较罢了,哼,你等着吧,你的好儿在后头呢。”

——连珠炮一样,哪里还有一点儿不会说难听话的样子呢?

玉檀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简直是羞愤欲死,一时间热血上头,忍不住顶了一句嘴道:“皇后娘娘不也······”

才起了个头,自己倒被自己的话惊住,连忙咬住嘴唇,不敢再说下去了。

集云也是一愣,说她蠢,她也真是蠢出风格、蠢出高度。

你倒别说,别看郑贵妃被那些个外臣们骂了很多年恶紫夺朱、小星充大,但她一向也是知道分寸,能守得住最后的那一线,不曾越雷池半步。到底太皇太后多年的亲身教导放在那里,所以她也就能使得出一些个偷偷不冲皇后行礼、找借口不去坤宁宫请安、或者当面的小小顶撞、耍耍嘴皮子之类无伤大雅的小花招了。

真的对孙太后不恭敬、冒犯她中宫威严的事情,那是从来也没有的。

要不然,俗话说“趁他病要他命”,如今皇上摆明了是对贵妃有疙瘩,虽然说里头缠裹了一大团的说不清道不明,但孙太后如若留心,能找准了时机踩两脚,想来也是很能解多年之恨的。

可······

这世上有如龙椅上头坐着的那位那样的糊涂人,就也有如孙太后这样的明白人。

想来,孙太后也是心知肚明,倘或郑氏真是奸妃、认真同她斗法的话,靠着两宫的宠爱,靠着上头主子的偏向,稍微作为,也早就足够挤得她这个不得圣心的皇后没地方站了。

所以宁肯是相安无事,倒也对集云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意思,唯一一次起意想来看看笑话的,还被大扑棱蛾子似的冲出来装神弄鬼的集云吓了好大一跳,回去躺了半日···可谓得不偿失。

故而,一听了这话,集云还是很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鄙夷眼前人的,冷笑一声,刺道:“哎呦呦,充容的心可真是大啊?竟然敢和杨氏相提并论?她是国母,是后宫之主!新帝登基,千头万绪,后宫没有主事之人怎么能运转,杨氏匆忙获封入宫,仪式简而又简,她在这件事上是受了委屈的,皇家找补她还不够呢,谁又敢说她一个不字儿?要你这贱婢在背后嚼舌,编派嫡后?”

玉檀仓皇地动了动身子,看起来是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可是忽然,她又镇定了下来,闪了上座的贵妃一眼,神色虽然仍然怯懦,却也口齿清晰地道:“是,妾失言了。可娘娘若是个问心无愧的,这话便也就领了,可娘娘果然问心无愧吗?”

说着,似乎是怕贵妃发落,恐惧地缩了缩脖子。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集云却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两眼,轻笑了一声,在外强中干的玉檀难解的忐忑中,慢悠悠道:“本宫就说你怎么会巴巴儿地求着要来请安,怎么?难道你还要替眉采女报仇,刺杀本宫吗?”

玉檀虽仍跪着,倒是被这话勾出一股凛然的正气,义正言辞地道:“臣妾怎么敢呢?臣妾只是想要劝一劝娘娘罢了,娘娘若是——”

正想一鼓作气,集云却忽然又打断了她,道:“你的这个充容之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檀面上一苦,挺着脊背本想搪塞,又一想她到底是重华宫曾经风光无限的贵妃娘娘,这样的小事,瞒她一时倒罢了,绝无可能瞒她一世,比如她要是问一问杨皇后,想来皇后是绝对没有那个好心为自己美化粉饰的。

既然如此,挺着不说倒也没意思,就不尴不尬地道:“是皇上···把画眉姐姐的死因真相捅到太皇太后娘娘面前,又叫了臣妾去作证,太皇太后一开始只挺着,说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当初查得证据确凿,分明是画眉姐要害你贵妃娘娘,如今说翻案就翻案,还是靠着一个奴才的口供,哪有这样的?后来还是同样劳动了国公夫人,亲自在太皇太后面前认下了。”

一面说着,玉檀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又道:“太皇太后虽然死了心默认了事实,可对臣妾却仍然没有好脸色,说臣妾是居心不良的狡诈之人,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和先帝爷说,不和她老人家说,偏要和皇上说,背后弄鬼,臣妾辩说并不知道您是受了国公府的蒙骗,以为您是一心取画眉姐性命的,又是在先帝和太皇太后面看都那么有体面,只怕是说了也白说,这才不敢直说。老娘娘不肯听,只是要发落臣妾,闹得实在是不可开交了,没法子,皇上才说看上了臣妾,讨了两宫的同意,封了这个充容。”

集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长长地哦了一声——这就对上了,原来如此。

可是玉檀说的话还是不实···她所费心遮掩的,在言语上耍小小的手段从而囫囵绕过的部分,到底还是没能逃脱集云的耳朵,盯着看从容不迫的玉檀,好笑道:“不过呢,你的话,本宫还有一处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慈心,就算别人不知道,本宫是最知道的,就算是恼了你,恐怕也不会喊打喊杀,她老人家是要怎么发落你,才把充容娘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呢?”

这一问可见是恰恰问到了点子上了,玉檀顿时格外窘迫,讷讷道:“是要将妾发还出宫···妾是孤女,家里只剩下几个出了五服的亲戚,也皆没什么营生。入宫这么多年,并没有落到肥差,手头也没甚积攒,若是出了宫,那是只有死路一条的,说是放出宫,其实跟直接赐死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哈!说得好听,原来不过是吃不了苦,舍不下宫里的好日子。

集云简直要仰天大笑起来了,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你虽可以要求皇上赏赐金银,可不过孤身一个弱女子,就算得了金山银山,也恐怕会守不住。你虽有尚食局出身的内宫细点的手艺,却也恐怕并不能谋生。你虽有几百种求得皇上做主,安顿你余生的法子,却也恐怕皆不如一个充容的位份落到实处。你虽和画眉有情同姐妹的情谊,但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姐妹,若无十足的把握,也恐怕并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反正她死都死了,死一年还是死十五年,等一等也无妨嘛。玉充容,你是高尚得很、问心无愧得很呢,本宫何能与你相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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