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盆热水给你擦擦?”闻栖看路晚安脸色惨白,实在静不?下心。
尤其还在什么都没运动的情况下,冒出那么多汗,她怕路晚安会虚脱。
路晚安不?让,搂住闻栖脖子,在床上也要抱。
“穿湿衣服对身体不?好。”闻栖拉下路晚安的手放好床上:“听话。”
路晚安眼睛更红了,枕在被褥上哽咽:“栖栖要快点回来。”
浴室跟路晚安的卧房是一体的,最多不?用两分钟。
见路晚安这么担心,闻栖难得耐住性子,一遍遍抚顺路晚安气喘胸口,碰上喜欢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变得温柔,那些暴躁也在悄悄压下。
直到路晚安气息温缓一些了,她才起身去的浴室。
闻栖打?来一盆热水,拿了浴巾:“趴着。”
路晚安手指捏住裙摆,正往上层层卷起,听到闻栖说的,虽然是只有两个字的指令,还
是让路晚安忍不?住心动。
她总是能?从对闻栖的服从里体会到快乐。
路晚安温顺转过身,丰腴的腰臀在睡裙下被勾勒出曲线,她从仰躺变成?趴躺。
闻栖把路晚安睡裙脱下,扯过被子盖住路晚安腰以下的位置,用拧干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把那身残留细汗的美背轻轻擦拭。
“栖栖。”路晚安:“我们这样好像事后哦。”
像刚做完那些事,正在做剩余工作一样。
闻栖听到那暧昧的两个字,俯下身,贴上路晚安腰背,含住耳尖:“嗯,以后天天这样伺候你。”
看路晚安的体质,闻栖估摸着以后打?热水的事不?会少?。
路晚安被热呼吸吹的有些痒,蹭动肩膀,耳朵都是热的:“嗯啊。”
收拾好后,闻栖给路晚安裹上浴巾,晃眼的沟壑一并被她裹的严实。
“栖栖……”路晚安喊着,声音小的可怜,她美眸雾汽腾腾:“你、你会不?会觉得,乐容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过,已经把她当亲人了啊?她在你心里,是不?是不?爱了也很特别?”
闻栖看路晚安的小嘴嘟的都快能?挂杯子了,有点哭笑不?得:“在胡思乱想什么?就算在一起过七年、十七年……只要不?爱,就不?可能?当亲人。”
别人怎么样她不?清楚,她自己?而言,合格的前任就应该要互不?打?扰,别干涉彼此新的生?活,凡是以亲人名义纠缠不?清的,都有余情未了的嫌疑。
她不?能?接受自己?和前任拖泥带水,这样是对路晚安不?尊重?,更谈不?上什么特殊不?特殊。
“真?的?”闻言,路晚安从床上坐起,鼻子还是通红的,面上已经露出浅浅笑意。
闻栖坚定:“真?的。”
她揉揉路晚安的脸,刚刚哭泣的模样还在眼前,她有些疼惜,这傻女人,闹的那么厉害,一句话就被哄好,这性格放外面不?得吃亏死。
幸好路晚安只对她这样。
“我好嫉妒怎么办?”路晚安不?想看到自己?变成?这样,又想从闻栖身上得到渴望的:“你们经历了那……”
“我和你也会经历很多。”闻栖打?断了路晚安,把路晚安手握唇边亲吻:“会嫉妒正常,如
果是我,我也很难做到不?嫉妒。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安全感,你可以无数次向我求证,我都会给你答复。”
有了闻栖的承诺,路晚安心情雀跃不?少?,拿过床头的平板,又重?新窝回闻栖怀里,在电子邮箱里面编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