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为茅山一脉的前辈，他不能在后辈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知。
就像王凡昨天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澎湃的真气一样，他实力强得多，自然能够发现王凡身上微弱的茅山真气。
茅山一脉在外行走的不止他一人，自然而然，他将王凡当成了其他师兄弟派出来游历的弟子。
正因如此，刚才听说王凡对付不了厉鬼时，他才会是那种反应。
王凡拿走了他的五帝钱剑，按理说对付那种敌人不会太难，除非……
“小兄弟，你也知道我出来除鬼是要收钱的，不能白跑一趟。”
王凡一直低头在看其他东西，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既然是你来请我，这钱自然是由你来出。”
“嗯？”王凡终于反应过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咳咳。”九叔被他这么一盯，也觉得面皮一热，连忙说道：
“不过你年纪轻轻，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昨天买走的那些东西我拿一件就行了。”
“好家伙，还是熟悉的配方。”王凡立刻就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他昨天跑得飞快，不就是为了贪掉铜钱剑吗？九叔这是讨债来了。
不过，他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九叔回来后，怪物都销声匿迹了，铜钱剑留着也没用，而且也不能带出这个世界。
见王凡轻易答应，九叔忍住喜色，夸赞了一句：“小伙子以后前途无量啊。”
“嗯。”王凡淡淡回应了一句，看着仆人面板的变化，猜测董小玉现在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之前已经降低到-37的忠诚度，刚才突然开始飞速下降，短短几分钟，就已经下降到-60了。
将五帝钱剑还给九叔后，王凡继续带着他在镇子外围的小路上绕圈子。
没过太久，九叔也逐渐有些不耐烦了：“小伙子，到底在哪，这里我们刚才已经路过一次了。”
“咦，是吗，我好像有点迷路，我问问。”
王凡转身拉着孙莹到一边小声商量起来。
九叔总算找到了王凡不如文才和秋生的地方，露出一丝笑容：“啧啧，年轻人记性还不如老头子，这是谁家的弟子？”
而另一边。
孙莹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奇怪哦。”
“等完事我会给你解释的，现在先配合我演一会吧，千万别露馅了。”
孙莹眼珠一转，笑意盈盈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没问题。”
王凡爽快地答应下来。
很快，王凡和孙莹“商量”完毕，回身走到九叔面前，王凡指着一个方向道：“它最后应该是向这边走了。”
“这边？”九叔脸上再次露出一抹古怪神色。
“这边走一会就到义庄了。”
“啊？是吗？”王凡大惊失色：“您跟我们出来后，义庄不会出事吧。”
“放心吧，我那两个徒弟虽然不成器，但是天生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哦，那就好。”
王凡神色放松下来：“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
他看着董小玉的属性面板，询问道：“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属性面板里的忠诚度，在刚才已经跌破了-90。
按照这种速度，估计等不到回义庄，就能跌破-100，那时候董小玉肯定已经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