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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绦似乎早就料到小荷会推卸责任,她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说:“四小姐,奴婢和小荷一同负责外院,不管是什么缘由,奴婢没有做好,甘愿受罚。”

念妙学着夫人的样子晾了她们好一会儿,才道:“那你们两个一起受罚吧。”

两人垂下头行礼,小荷在视线死角对着红绦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好像在说,你跑不掉。

吴念娇见念妙直来直去,各打五十大板,微微叹了口气,她跟夫人差得远了。一个攀咬,一个坦荡担责,若是明察秋毫的主母,自然要深究下去,但是念妙却停在这里,只想着立威。

但是,小荷今日可跑不掉。

吴念娇眼波一转,状似不经意地对念妙说:“四姐,好奇怪,她们一个拿着抹布,一个拿着笤帚,怎么都要对扫树叶负责呀?难道抹布还能擦树叶吗?”

被吴念娇这么一提醒,念妙才注意到眼前跪着的两个丫鬟,似乎分工不同。

红绦手里一块湿漉漉的抹布,显然今日轮值的是柱子、影壁等擦洗工作。而小荷手里拿着笤帚,说明今日要扫树叶的是她才对!

念妙皱眉,说:“小荷,你才是负责扫地的对不对?”

小荷抖如筛糠,嗫嚅地说:“是是……四小姐,奴婢一大早就起来打扫了,可能,可能五小姐摔跤的地方错漏了……”

吴念娇拿起小荷的扫帚,装傻充愣地打了它几巴掌,自言自语地说“都怪你害我摔跤”。

她有意把扫帚拿得离念妙很近,吸引念妙的注意力。

果然,念妙看了一眼就脸黑地说:“这扫帚上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沾,而且干燥得很,你看看这湿漉漉的地面,好意思说你一大早就开始扫?”

吴念娇把扫帚丢给小荷,无辜地添油加醋道:“四姐别生气,她是不是在骗你呀?”

吴念娇一说“骗”这个字,念妙的火烧得更旺了,她从来看不起下人,怎么可能容忍下人骗她。

“你这贱婢!”念妙往贴身丫鬟青绸使了个眼色。

青绸立刻上前一步,扇了小荷一巴掌。

青绸拍拍小荷的脸,说:“原本玩忽职守只需罚几两银子便罢了,还敢欺骗四小姐,看来不给你点眼色瞧瞧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吴念娇抚着四姐的手,安抚着念妙的怒气。

念妙道:“娘说了,我爹爹良善,从来不允许对家仆动私刑,但有时候下人就是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我们吴家不能动私刑,但发卖一个奴婢倒是容易得很。”

小荷一听这句话,顿时哭着抱住念妙的脚,哭道:“四小姐,奴婢知错了,不要把我卖了……”

念妙一脚踢开小荷的手,继续说:“是卖去窑子,还是卖去船上呢?或者卖到矿上也不错……”

小荷抖如筛糠,匍匐在地上哭喊:“四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绝对听四小姐的话……”

小荷见念妙不松口,又转而上来抱五念娇的脚,道:“五小姐,求求你帮我说说话,小荷念你的恩情……”

吴念娇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荷在趴在她的脚边,想起上辈子小荷把饭碗放在地上,要吴念娇匍匐在地上求一口饱饭。

那时小荷猖狂的声音还在耳边“怎么说也是个小姐呢,还不是要趴在我的脚边讨食”。

吴念娇不是个冷酷嗜血的人,只是那些心智不全时期的债,不讨来一些怎么能称得上公平呢。天道好轮回,小荷,你且受着。

吴念娇没有说情,她挣开小荷的手,躲到了念妙的身后,道:“四姐,我怕……”

念妙听烦了小荷哭天抢地的声音,道:“自今日起,你去柴房饿个三天,若是那时还活着,便回来继续干活。记住,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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