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给我喂药的时候就醒了。”
“那你装什么……”看着他有点苍白的脸色，姜止突然到嘴的脏话被他咽下去，“行吧，答应你。”
褚谨言突然笑得很傻，“好。”
姜止见他笑自己也笑起来，“这么高兴吗？傻不傻啊。”
“我等了很久，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
姜止怔住，沉默一会才说，“怎么不早点说？”
“当时的我也会答应的。”或许更早他都会答应，他喜欢的是这个人，无关性别。
“有想过，只不过想等你开窍，没想到你一直不开窍。”
姜止触摸一下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勾唇笑道，“傻子。”还非得等他开窍，是不是他一直不开窍就要一直等。
想着他也就问出来。
褚谨言躺在被子里面，看上去很乖，可说出的话并不乖，“所以我就经常做那件事，就想看你能不能察觉，又或是觉得恶心，谁知道你还没发现就买一堆的杀虫剂。”
说起这个姜止就尴尬，这样显得他格外纯洁，什么都不懂。
他匆匆岔开话题，“别说这个，你在睡会儿，额头还这么烫就别说话。”
褚谨言闷声闷气道，“可是我睡不着。”
“我需要有人陪我。”
就差点名要他，姜止扶额，也不和病人计较，“行。”
话落，褚谨言立马给他移出一个位置，虽说面积不大，但侧着睡还是醒的。
姜止躺下去，摸了一下他乱糟糟的头发，“睡吧。”
“嗯。”
时间不慌不忙走到下午，姜止是被饿醒的，一坐起来就和刚进门的纪希四目相对，有只猪蹄还在他的腰上。
姜止一巴掌了那只猪蹄，仍然死死黏住不动，他尴尬的笑着，“那什么，老纪，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他感冒了我陪他睡一觉。”
纪希淡淡移开视线，“我懂。”
这位大佬终于坐不住了！！
姜止：“……”
“你别误会，我们不是……”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嗯？不是什么？今天早上刚答应的你忘了？”
姜止此时此刻想找个地洞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