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蔡静涵无法回答巴顿的疑问：“但是有一点，我进入仓库的时候，里面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的味道？”
巴顿和温瑜同时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这实在是不正常。
“难道说仓库里存放的是医疗物资？”
“不。”
蔡静涵皱着眉否定：“我在杀丧尸的之前特意绕着仓库跑了一圈，基本上每一个集装箱都查看过，里面是棉被一类的家居用品。”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温瑜出声说：“消毒水的味道来自实验室，毕竟他们经常对丧尸做研究，这种东西的储备应该不少。”
“然而一个在地面，一个在地下……”巴顿思索着：“仓库里消毒水的味道重吗？”
“很重。”
巴顿随手捡起柴火堆里的一根细树枝在地上图画：“仓库消毒水的味道，仓库地下的研究所，研究所里的研究人员。”
温瑜接着在地上涂抹：“还有仓库屋顶上出现的人，最重要的是，你们第一天晚上看见的，围着扫帚绕仓库转圈的丧尸。”
“姐姐。”
温瑜低头望着火光照耀下忽明忽暗的脉络图，轻声问：“那只领头的丧尸可能给其他的丧尸榜上扫帚吗，或者命令其它丧尸自己绑？”
“不可能。”
这种猜测，蔡静涵今晚也特别注意了。
“大部分丧尸的手依旧是僵硬的，那只领头的手上指甲很长……很锋利。”
温瑜注意到蔡静涵话语中的停顿，他心中生疑，但还是暂且压了下来。
“所以一定是人为……”
温瑜话说一半，巴顿突然激动地站起声压低声音抢话。
“那个张纪勇！”
话一说完巴顿就发现自己有点过于激动了，马上乖乖坐下说：“可是他怎么做到的？”
“脑电波。”
温瑜皱着眉头，手中枝桠在地上划出一道起起伏伏的线条。
巴顿只觉得自己的心此时就像那条线一样，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他研究成功了？”
巴顿之前听谢仁说了他们遇见张纪勇的情景，自然对脑电波这一说有些了解。
但当时明明说得是没成功呀！
温瑜没有搭理巴顿的疑惑，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突然轻笑出声，吓得巴顿身子一抖。
“有一点他倒是没骗我们……”温瑜看着张纪勇睡觉的屋子，说：“如果说我们的猜想正确，脑电波研究成功了，那么张纪勇的异能确实是大脑的深度开发，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轻而易举地研究成功。”
温瑜话音刚落，周围安静的环境被一道开门的吱呀声打碎。
而且还是张纪勇的房间。
巴顿和温瑜只觉得汗毛直立，在背后说别人，果然是不道德的。
因为话题中心的人，正一步一步笑着向他们走来。
“这么晚了，真是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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