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你们喝牛奶不一样喝成这样！接着来！今天我让你们输得裤衩都不剩！”他一脚踹在六儿的屁股上，六儿往前扑了一下，扑到陆川身上，然后顺势埋进他的肩头，笑得直抖。
——
翌日，许梓念起了个大早，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气色明显不好，出门前被小周监督着敷了一张面膜。
没化妆，直接素颜去了发布会的地点，方便化妆师跟她上妆。
“姐，你吃点东西吧，时间那么长，又冷又饿的。”小周来的路上买了两个小蛋糕。
“不了，吃了这礼服撑不下。”许梓念头疼，回去待了就一周的多的时间，硬是让她爸给养胖了五斤，这礼服本就小了一号，她连水都不敢喝，更别说吃东西了。
吃完蛋糕的小周又闲得无聊，拿着手机对着正上妆的许梓念一阵瞎拍。
发布会两个小时，场地空旷，有暖空调吹着也够冷的，何况许梓念还穿着露肩的礼服。
许梓念从台上下来的时候，脚已经完全冻僵了，肩上外露的皮肤也泛红。
有记者媒体想过来再采访两句，让小周和保镖给挡了。
午饭是没办法吃的，下午还要穿紧身的衣服拍广告，许梓念中午只将就着喝了点粥。
从场地离开的时候在地下停车场遇见了许梓念心心念念的人，江译。
“呼哟~”江译靠着车门在等人，看见熟人，朝她吹了个口哨。
他戴着墨镜，许梓念看不清他的眼神，只不过看他大衣里面穿了个花衬衫，眼皮直跳，什么奇葩品味。
他等的人很快到了，是个胸大腰细的女模特。
许梓念站在原地不咸不淡地盯着他。
赵哥直接把车开过来，她和小周不用再过去。
那女模特一扭一扭地坐进了副驾驶，江译像个骚狐狸一样，摘了墨镜朝许梓念放电，然后怕她t不到，动作浮夸地甩了个飞吻过去。
小周心肝颤，不看江总也不看她许姐，低头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江译刚发动车子，这头赵哥就来了，许梓念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上车走得比他还快。
“回去往公司建议箱里投条建议——
建议江总去市第一医院挂个眼科。”
许梓念凉凉道。
小周憋了笑在胸口，一张脸都贴在车窗上，看见江总的车和他们擦肩而过，还抬头朝他们的车里看了一眼，只不过他们的保姆车关着窗，他看不进来。
下午拍完第一套衣服的时候，许梓念扛不住了，跟小周一阵耳语，小周领了命欢喜地跑了。
又换了三套衣服才拍完这次的广告，刚拍完小周就回来了，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吃的，进了许梓念的化妆间。
许梓念妆都没卸直接开吃，饿急了。
最后还是小周止住了她，“姐，您悠着点，这么一顿下去估计得胖二两。”
许梓念低头，刚好看见自己比起以前规模稍大的某处，这肉要是都能往该长的地方长，也挺好。
小周知道她又想了些有的没的，一边抢了她手里超高热量的炸鸡腿塞回袋子里，开了一杯清淡的粥给她，一边提另一件事。
“江总在录影棚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