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数揭晓,又是满盘皆赢!
一连五六次,宋栖棠猜点数非常精准,赌资已经累积到手肘高度。
尽管表面平静,可瞧着一堆一堆钞票往自己这边垒,她忍不住热血澎湃,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叫嚣着发酵,血液狂热奔流,五年来第一次产生此类酣畅淋漓的兴奋感。
“这位小姐不会出老千吧?”
宋栖棠闲适地摸摸双臂,巧笑倩兮,“从头至尾,我都没碰过骰子跟骰钟,你质疑我出千是暗示赌场的老板动手脚吗?上了赌桌,输赢乃常事,玩不起就别出手咯。”
“有道理,愿赌就要服输。”旁边不知何时走来一位中年男人。
扫视赌桌七零八落的筹码,他打量宋栖棠,和蔼笑笑,“小姐是生客?”
“朋友介绍的,我在国外念书常玩这个,梭哈、牌九才最擅长。”宋栖棠懒懒抚弄自己烫卷的黑发,黛眉樱唇动人心弦,瞧着挺无害,实则锋芒暗藏。
中年人立刻来了兴趣,“会这么多?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姐愿意跟我玩一盘?”
“他们输不起,太闷了。”宋栖棠言笑晏晏,葱指一翘,骄纵跋扈指着其他赌客,不屑地撇嘴,“简直浪费本小姐时间,你好像有两下子,我们不如三局两胜?”
“小姐爽快。”
中年人走近赌桌,荷官主动递上骰钟,可见他的身份在赌场举足轻重。
宋栖棠笑容不改,神情跃跃欲试。
因为这场似是而非的PK,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挤到桌边看热闹。
女赌客不稀奇,能让赌场二把手亲自招待就比较有趣了。
宋栖棠站得有点久,脚下的高跟鞋纵然美轮美奂,却不够舒适。
人群互相推搡,她重心不稳,身不由己被撞得往后倒去。
后面忽然伸出只手撑住一截腰部。
温暖厚实的手掌透过单薄裙布熨帖肌肤,瞬间击中心脏。
宋栖棠抿唇,自力更生地站直。
对面的中年人已经摇好骰钟。
脑海莫名空白,宋栖棠沉默着回想刚刚听到的声音,不像前几次脱口而出。
“我就说她出老千!”先前那人幸灾乐祸。
宋栖棠蹙眉,“十三点,大。”
中年人饶有兴味,“确定?”
“确定。”宋栖棠不急不躁,“反正还有两局。”
“好气性。”
中年人含笑夸赞一句,揭了盖,赫然是六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