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凯风自然毫无异议。
两人抬步,一边聊着珠宝协会的事。
“李国栋几时下马?三哥你选好上位的人了么?”
“就这几天,昆爷也要进去过年了,滨城的钻石交易市场得好好整顿,暴利太大,乱象必须整治,之后才能收拢权力。”
经过老朽的树,江宴行鬼使神差又往那群人瞥了一眼。
“我没偷……真不是我偷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瘦弱的女孩儿穿红色羽绒服,小声抽泣着,明明势单力孤,脊背却努力挺直,红通通的鼻头沾满了泪水。
莫名的,江宴行的心湖泛起浅浅涟漪,柔软得无法自持。
这哭声有点耳熟。
脑海忽然闪过一幕片段。
是不久前,他在此处遇到一个疑似受伤的小丫头,后来还派保镖送去医院。
女孩儿无助地重申,“我没偷,就是没偷!”
“还说你没偷?”中年女人的手险些戳到小女孩鼻子,“你没偷怎么会从你书包搜出来?上梁不正下梁歪!”
叶凯风见江宴行折眉凝视那个哭泣的小姑娘,脚步半晌未动,以为他感兴趣,便径直走过去,“开会还早,我们看看热闹。”
——
夭夭第一次置身这么糟糕的经历。
黄姥姥说天气晴朗,带自己下楼剥四季豆,隔壁楼的大爷找她,她就把自己暂时留在这里玩耍。
因为还有其他的小朋友作伴,夭夭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后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突然牵着儿子跑来搜她书包。
宋栖棠教过夭夭,被随意搜身是很侮辱人格的行为,所以她试着反抗,可她的力量太渺小了。
“我没偷……”
夭夭瞅着女人手里的儿童电话手表,小脸涨红,“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我书包里!”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亮亮妈冷笑,将夭夭的书包丢地上,“这手表是限量版,大几千,做贼的会主动承认自己是贼吗?”
她身旁的亮亮同样趾高气扬,狠狠踩一脚书包,“就是你偷的,你姨坐过牢,是杀人犯!你也是贼,我要找警察抓你!”
夭夭不懂什么是杀人,但周围那些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