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临死前交过一些东西给我,能替江宴行增加赢面,我拿出来做交换,他会答应的。”
“情势刻不容缓,我们没选择。”
宋栖棠明眸中闪烁着阴冷沉笃的光,直射阮秀珠心口,“假若不找江宴行,后果就是夭夭会被高家抢走,隋安前途葬送,况且高飞断了条腿,他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为什么不斩草除根呢?”
她的气势罕见凌人,言辞冷血强势。
“对高家赶尽杀绝?”阮秀珠怔怔望着宋栖棠,竟被她眸底跳跃的魔魅火焰慑住。
突然发觉,自己其实并没那么了解这个瞧着长大的侄女。
狠起来,毫不含糊。
“与其夜长梦多,不如一劳永逸。”宋栖棠的脸han气四溢,瞳孔黑得犹如漩涡,“高飞也有份害死可馨,他不能生,夭夭随时都可能被抢走。”
阮秀珠眸光乱飘,失魂落魄松手。
尽管确实仇视江宴行,然而,听完宋栖棠一针见血的剖析,她的天平已经偏斜。
见状,宋栖棠胸腔憋着的气终于轻飘飘散了。
——
离开医院将近下午。
宋栖棠握着夭夭的小手过马路。
夭夭嘟嘴打量路边的插画广告牌,“糖糖,我的水彩笔用完了。”
虽然是学龄前儿童,夭夭却很喜欢画画。
宋栖棠一直都会为夭夭选比较好的学习用品,闻言含笑理顺她刘海,“反正今天有时间,我们顺便去百货商场逛一圈。”
夭夭扬起甜笑,“好诶!我都没和糖糖逛过街。”
新年期间,各大商场都搞促销活动。
宋栖棠买完水彩笔,想起即将换季,趁着打折各挑了一件阮秀珠与夭夭穿的春装。
“糖糖,你为什么不自己买?”
两人走出商场,已是华灯初上时分,一层轻盈的雪絮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