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翘往后靠,细长手指妖娆舒展半空,笑得意味悠远,“之前的第一是什么?”
“江总的发迹史。”
曹娜说起来便觉得好笑,一边拿出万宝路一边调侃,“不到一刻钟就撤下了,好多人抢着考古他以前的背景,什么私生子啊、吃软饭、凤凰男之类的标签应有尽有。”
“现在的网民人ròu技术可厉害,包括宋大小姐以前的旧照片、视频全都翻出来了。”
“宋董事长历来将爱女护得严实,不许任何媒体刊登她的信息,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难免有漏网之鱼,可惜像素不太清晰,大多背影或者侧面。”
江连翘倨傲挑了根烟夹指缝,骄矜哼道:“踩着老娘上位,不收点成本,真当我活雷锋。”
“他不是手段高明嘛?那就一家家给那些媒体烧钱打招呼咯,反正里头有我公司。”
她纤长指骨翻转,爆珠的香烟弥散开迷人香气。
曹娜取打火机的动作一顿,看着江连翘欲言又止。
“点吧,女人抽烟伤子宫,不过星城……”江连翘的语气不阴不阳,朱唇抹开一抹嘲弄,“谁不晓得我是只不下蛋的母鸡?保养得再好,也不管用。”
曹娜望着她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心头酸涩得厉害,“董事长,您别这么说自己。”
江连翘笑而不语,纤指继续伸着。
火光跃到烟蒂,她深吸一口,满足地呼出青白烟雾,尔后淡淡启唇,“记得我嘱咐你的。”
曹娜不解,“宋大小姐判了七年,应该还没释放。”
“那也查查,隔得这么远,兴许有别的变故,阮秀珠五年前在星城销声匿迹,顺便找找她。”
江连翘擎烟的手举到额前闲适撩了一把金发,“当年宋栖棠原本可以回国,江宴行那混账非得把人塞到奥克兰坐监,我总感觉里头掺和些其他门道。”
“您认为江总对她旧情难忘?”曹娜抿唇思索,“她杀了江总养的金丝雀,江总当初连一个律师都没帮她请,任由她被判了七年。”
“呵。”徐徐慢慢的讽笑飘出唇齿,江连翘又抽一口烟,眼尾被雾气熏得皱起,眸子掠过锐光,“真亦假时假亦真,江宴行昔日为她连命都不要,别小看七年,七年能做很多事。”
“就算宋栖棠不进去,咱家老爷子能放过她?二叔是被宋显义弄死的。”
“最安全的地方和最危险的地方划上等号,你猜,我那个冷酷无情的堂弟怎么选?”
“星城五年前的局势波云诡谲,宋氏那么一大块肥ròu等着被瓜分,人鬼谁分得清呢?”
“况且……”
她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