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牛津布朝肾脏部分更挺进一寸。
宋栖棠眉尖拢起,骇然惊觉利器的尖端……竟是弯的。
“你想干什么?”她失声质问,瞳孔骤缩,英语讲得特别磕绊。
其实已经隐约有猜测,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绷着的喉咙不断分泌唾液。
“噢,是往那里走吗?”那人作势挠挠头,疑惑地耸肩,盖过宋栖棠的音量高声道:“抱歉,我没来过滨城,麻烦你带我去。”
“不不不,我不能和你走!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宋栖棠脸色苍白,被迫压低声调,“要钱吗?我是个穷光蛋!”
见她畏缩露怯的模样,那人眼神更加轻蔑。
“宋显义的女儿,不过如此。”
语罢,状似走向她身边,实际是拖着她提步。
感觉到宋栖棠的挣扎,牛津布又深深往前半寸。
宋栖棠敢打赌,只要呼救,那颗肾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勾烂。
豆大的汗珠渗透鬓发,她强逼自己冷静,做出乖顺配合的姿态抬起脚。
万幸背包刚没来得及放后面,手机恰巧塞侧边网兜。
站台人潮拥挤,男人隐晦偏头冲耳机说了句什么。
她脑子飞快思索对策,双眼凝定前方,借着背包的掩饰打开微信页面录了段语音发隋宁,尔后卸载微信,快速清除数据。
“别耍花样,笑一笑。”粗哑男声覆盖耳廓。
宋栖棠气息滞涩,笑着用英语和他聊天。
人流逐渐分散,一辆的士突然停他们面前。
J国男人左右张望,拽着她上了车。
——
隋宁赶到站台的时候,恰好看见那辆的士绝尘而去。
她不晓得宋栖棠在上面,举目四顾没发现她人,又给她打电话。
结果关机了。
再发微信,回复自己的是小红点。
对话框的最新一则语音记录播放滴滴答答的怪声。
“到底什么意思?莫名其妙拉黑我干嘛?”
重复拨打,重复提示关机。
心底像蛇的信子舔过,激起一股莫须有的尿意。
隋宁指腹发僵,盯着马路缓慢地眨眼,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