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掉下来,反而大胆挥舞双手,清脆的声音溢满四下,“起飞咯!”
阮秀珠笑睨玩闹的一大一小,高兴之余,越发不甘心。
她的侄女这么好,为什么黄桂芬就是看不上?
如果夭夭能给隋安当女儿,隋安一定会格外疼她。
宋栖棠没留神阮秀珠变幻的神色,等夭夭过足瘾才上前让隋安放她下来。
“咱们上次去吃夜宵,我也答应夭夭陪她玩,做大人要诚实守信。”他把挎包交给隋宁,“我去买票顺便买零食,再拿一张攻略图,海洋公园挺大,没攻略玩不过瘾。”
目送自己弟弟跑远的身影,隋宁心里五味杂陈,趁阮秀珠带着夭夭去边上买泡泡枪,低声说:“我弟弟至今没放下你,虽然谈不上执念,不过也算相当执着的心愿。”
“别开解他,不然他越反感,”宋栖棠步调轻柔,兀自整理夭夭的小书包,“回学校就好了,只要见不着我,自然而然息了心思,你也别老和他提我。”
“弟大不由姐,我懒得说他,不叫你这颗钉子扎得头破血流,他不会死心。”隋宁无奈,瞅向沉静如水的宋栖棠,“那谁还联系你吗?”
宋栖棠垂眸,纤盈睫毛在眼睑下绘出浓浓阴影,嘴角抿着,“没。”
挺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隋宁微怔,目色复杂地皱眉,呵呵笑,“恭喜你。”
眼尾扫到阮秀珠牵着夭夭返回,宋栖棠虚浮地勾了勾唇。
莫名的,觉得阳光不那么温暖了。
——
从冰山北极馆出来,五人又结伴去海底世界馆。
夭夭玩了一上午依然很兴奋,左顾右盼,跑近有机玻璃幕墙,“那个就是水母吗?”
彩灯放射五颜六色的光,水母飘浮缤纷光线里,像一片片轻薄的霜花。
“对。”隋安蹲在夭夭身边,握着她小手耐心指给她看,“那是彩色水母,右边的是蛋黄水母。”
“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呀?它们也像我一样是吃货吗?”夭夭睁大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瞧着幕墙内的各种海洋生物,又笑眯眯指向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它们的裙子好美!”
隋安捏她脸蛋,“没夭夭美,要不要我给你拍照?”
夭夭立刻摆了个臭美的姿势,朝宋栖棠招手,“糖糖,我们来拍照。”
宋栖棠的手机像素比起时下的素位终归差了点,刚才也一直在拍鲸鲨。
她很久都没来过海洋公园,如夭夭一般感到新奇。
闻言,轻步跑到笑着迎视自己的隋安身畔,目光流连幕墙,弯唇道:“我们用海星做大背景。”
隋安自然应好。
再抬眸,发现宋栖棠仍旧津津有味盯着海星看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