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衣领,“我不清楚你对栖棠的企图,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只要我活着,就绝不可能成全你们!”
“还逼她做情妇,你怎么说的出口?秦晚死了,外头的那些庸脂俗粉玩腻了,你又开始找栖棠的乐子?真以为宋家没人替她撑腰?”
怒容使得她五官严重扭曲,凄厉的嘶吼回荡房间,“你到底要糟蹋栖棠到何种程度?”
“你搞错了,我从未当过棠棠是情妇。”
江宴行挺拔的身形立着,任由阮秀珠撒泼,低沉磁性的嗓音盘旋她面门,“从头到尾,我对她一分一毫的玩弄都不曾有,不管您愿不愿意接受,我余生不会再放弃她。”
话音刚落,阮秀珠忽然松开江宴行,不假思索抓起水壶扔向他,“那就看看她要谁!”
滚烫的茶水泼了满身,浸湿胸前衣料。
江宴行不躲不避,半边俊脸被热茶烫得发红。
紧闭的门毫无预兆被打开。
阿茵恭敬的声音传来,“宋小姐。”
阮秀珠侧眸,门前的年轻女人不晓得站了多久。
衔接对方平静的视线,莫名的,她有一瞬间惊慌失色。
江宴行幽邃的眼眸微光跳跃。
宋栖棠表情如常,快步进门,“婶婶。”
医院的人一打电话,她便立马笃定阮秀珠来了酒店找江宴行。
眼尾斜掠男人,瞟见他胸口隐约露出的纱布,心里倏然漫过阵阵han意。
阮秀珠握住宋栖棠的手,直言不讳,“栖棠,我是特意来找他的,希望他别再纠缠你,你反正到堂了,我问你,你对他余情未了吗?”
江宴行没看阮秀珠,脸上凌厉的线条被光线晕得柔和,安静地凝注宋栖棠。
宋栖棠清凛移目,扶着阮秀珠后退一步,冷淡启唇,“婶婶,您用不着特意跑来这里。”
“我的选择,从始至终没变过。”
耳畔冷笑环绕,手臂忽而被男人的手掌扣住,不容抗拒扯到他面前。
见状,阮秀珠霎时气得心ròu绞痛,“江宴行,你放开她!”
距离近在咫尺,灼烫的气息绵绵喷洒宋栖棠耳畔。
她呼吸一滞,仓皇抬眼,倏忽跌进那双波翻浪涌的黑眸。
“宋栖棠,你现在这么果断放弃我,当真半点不舍都不存在?真能放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