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怎样?”
“江太太。”
最后三个字依然透着不容置喙的味道,好似即将成为事实。
暧昧的酥麻翻涌丹田,沿着尾椎疾窜,刺激得皮肤发痒,眼神倏忽迷离。
“婶婶说你厚颜无耻,真心抬举你,你简直没脸没皮。”
宋栖棠闭眼,忍着熟悉的异样,冷静而沙哑地启唇,“在知道孩子的事情之后,你他妈还怎么好意思强迫我?”
“老娘年纪轻轻就大肚子,平白受那么多罪,多亏你管不住下半身。”
上方健硕的身躯陡然一僵,紧跟着,男人的唇果然撤离,指骨扳过她脸庞,俊脸风雨将至,眸底汇集的阴翳忽隐忽现,“你挺会捅刀的。”
他眼里浓烈的情欲翻滚,声音却清冽入骨。
“多谢夸奖,自作孽不可活。”
宋栖棠暗自打量他幽沉的神色,反而镇定了,俏媚面容噙着玩世不恭,曼声细语,“刀子是你递给我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恶意满满地笑,“疼?憋着。”
箍着腕骨的力道倏然一松。
宋栖棠刚想直身,不提防他的身影再次覆盖,气息掠过她睫毛,萦绕那颗泪痣。
“你肯定做过B超,我们的孩子什么样?”
“就那样。”
江宴行握住她肩,一下一下啄吻她温热眼皮,“哪样?”
宋栖棠仍旧无法动弹。
脑子里莫名跳出曾妮说过的话。
倘若一个男人痴迷和你做,更痴迷吻你,定然非常爱你。
因为书上讲,嘴唇直通大脑,所以接吻有时比做那种事更过瘾。
“我喜欢女孩子。”
他口吻淡淡,揽住她如玉秀颈,贴着她耳骨轻声吐字,“像你那么淘气,娇气任性,最好。”
眼帘不自觉上移,男人轮廓深静,眸色温柔,垂落的长睫挡不住沉醉的余光。
“孩子什么样?”
“不记得,这么多年了。”
她恼怒推开他,斜眼剜过去,“想晓得,自己去妇产科。”
“哪个女人值得我去妇产科?”
他吊儿郎当斜倚墙壁,欲望沉浸过后的眉目艳光灼灼,专注瞅着整理长裙的她,恍惚片刻,笑得温和,“我真想象不出你怀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