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行就是白羊座!”
“最匹配白羊座的星座女……”
曾妮锁眉思索会儿,眼睛一亮,“天蝎!”
宋栖棠黑漆漆的瞳仁掠过一丝微妙。
尚不及开腔,曾妮的大嗓门雷得她骤然一震,不慎被嘴里的汤呛了。
曾妮扯到暧昧话题便收不住,“栖棠正好天蝎嘛!羊男蝎女做那种事……”
“打住!”隋宁急赤白脸截断曾妮,“当着你男人,能不能收敛点?”
楚添大度地笑笑,“没事,她就爱花痴。”
隋宁抽了张纸巾给宋栖棠,“你吓着栖棠了,夭夭还在呢!”
夭夭一直忙着吃,闻言,萌萌地抬眸,“什么白羊蝎子?我听不懂诶。”
对视那双清澈瞳眸,曾妮这才觉难为情,“没什么,聊动物世界。”
夭夭似懂非懂。
宋栖棠默然揉着纸巾,无端生出恼意。
服务员递了两盒马迭尔雪糕上桌。
曾妮诧异,“我们没点这个。”
“有位先生点的。”
宋栖棠掀起眼皮,若有所思看着雪糕。
隋宁一头雾水,“什么先生?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弄错,他要我们送小朋友吃,至于他的身份,他没要我们透露,我们不方便随意报姓名。”
服务员说完离开了。
曾妮狐疑看楚添,楚添耸耸肩。
“应该跟我没关系,”她不明所以看向宋栖棠同隋宁,“你俩心里有数?”
隋宁瞥眼神色凉薄的宋栖棠,僵着表情,“没数,可能活雷锋。”
“也可能……”她含笑摸夭夭小脑袋,“我们的宝儿太可爱了。”
雪糕盖已经揭开,冰中带香的甜味挑逗着嗅觉。
夭夭清黑的眼珠转了转,晃宋栖棠手腕,小声征询道:“我可以吃吗?”
眼尾捕捉到曾妮探究的神情,宋栖棠压着突如其来的情绪,作势思忖几秒,失笑,“大概是我认识的人,吃吧,不过现在不太热,少吃点。”
她唤来服务生,以自己的名义又叫了三盒雪糕。
视线状若无意扫过二楼,眼波汀滢,先前升腾的恼意立时变本加厉。
一天到晚刷存在感。
生怕自己不记得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