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哪能不碰她?庄先生作为正常男人,该理解我的需求。”
神色自若说完,他淡然抬起下巴,黑眸微偏,盯着宋栖棠明灿的星目,“记得别太想我。”
宋栖棠冷漠地撇开脸,眉梢眼角刻着倨傲。
庄儒品眯了眯眸,想起方才隔间对峙的情形,忽而沉声叫住江宴行,“你们江家在商场斗倒宋氏,江宴行,我姐夫不能白死,棠棠的苦头更加不能白吃。”
江宴行停步侧身,循声看向他,唇尾淡漠的笑弧浮现,眸色暗沉,光度靡靡,“所以呢?”
“最近两年,我的公司版图有向国内发展的打算,比一比?”
“好啊。”
“我输了,交给你们处置,我赢了……”
江宴行慵懒的神情陡然凌厉,阴黑气息张狂,被灯影剪出的影子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
他慢慢扭过脸,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宋栖棠,敛了笑,逐字逐句落地,“你永远是我的。”
——
深夜时分,天空飘起小雨。
江宴行低眸,长指翻转,手背的擦伤用领带包扎,阔步迈出警局。
身后的阿群近前,恭敬替他撑开伞,“江先生,纵火的人连夜逃走,我们通过蛇头截住了他们,另外,熊董事的追悼会明天举行,留下的录音笔揭发了证券基金会的黑幕。”
“大少那边按捺不住了,老董事长不满您接连架空几位元老,想抽走您HJE的股份。”
江宴行阴骘牵唇,漠漠接腔,“明年给我在战乱地区找新的钻石矿场,水搅得越浑越好。”
“江先生,我总觉得那位庄先生出现得太蹊跷。”
无声无息的暗涌漫上眸底,墨色凌凌,江宴行斜身坐进车里,“他是真正的庄儒品。”
容貌可以医美,线索可以编造,记忆也可以经由别的方式窃取。
但六根脚趾没法儿弄虚作假。
是接上去的还是天生,他能看出来。
“宋小姐就这么让庄先生带走吗?”
“不然呢?她那脾气,但凡有余地折腾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六年前不就是?”
江宴行悠然闭目,信手把玩着珠串,han淡的嗓音不疾不徐吐露,“闲着没事搞什么见义勇为,待奥克兰才最省事,一出来,闹得我不安宁,不过我也只能由着她。”
“庄先生真要跟您商场博弈?”
眼皮微抬,风起云涌的眸底瞬间暗翳肆虐,他似笑非笑,“我答应了,她才会回来。”
虽有阮秀珠的死做引子,可他更喜欢双管齐下。
赢回她。
用身败名裂的下场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