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娘娘的衣服绣功复杂，虽然好看，但是…腰间有些寡淡，娘娘不若试着挂一件配饰？”
白芷见主子点头，才从一旁拿了一个香囊出来。
还没给挂上，苏沫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颜色太过艳俗，像柔妃这般出尘绝艳的女子，应该用些通透雅致的，什么好呢？”
“玉饰如何？”柔妃出声。
“诶！娘娘好主意！”
苏沫恍然大悟般地拍掌叫好，而后又对着她挤眉弄眼，“既然这料子是陛下送的，娘娘不如再佩戴一个陛下赐的玉佩？”
遗憾的是，柔妃试遍了所有的玉饰，苏沫也没有找到满意的。
她最后拿起一个玉玦，语气漫不经心，眼神却是盯着柔妃的眼睛。
“娘娘，您再想想，真的没有其他的了吗？”
柔妃低头整理的动作一顿，随即不着痕迹地抬头，看着苏沫，眼里有层层掩盖的探究。
视线相碰，各怀心思。
而后只听她笑着说道：“或许本宫库房里还有一些吧，东西太多，我也记不清了。不过瞧着这一块儿是极好的。”
她笑着拿起另一块玉佩，还特意给东方曜看了看，“皇上以为如何？”
突然被cue的陛下：“…可以。”
“既然皇上都说好，那就这一块吧。”苏沫走过去，还没坐下，外面天空又炸开一个惊雷。
东方曜起身，“看样子快要下雨了，只怕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宸美人身子弱，恐等会儿回去路上又受了凉，朕便和她先走了。”
柔妃笑容完美：“是，臣妾恭送皇上。”
皇帝的御撵就停在门口，东方曜走了几步见身后的人没跟上，催促道：“愣着干什么？上来。”
“嫔妾？”苏沫眨眼。
东方曜好笑，“否则呢？”
“哦。”苏沫也不客气，跟着人就上去了，反正到宝则宫还有一段路，能不走就不走吧。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东方曜看着她，神色平常。
她今日要跟着他去，还主动给柔妃提出衣服搭配意见，虽然每一件看似寻常，但……总觉得怪怪的。
苏沫心里一颤，收回停留在门匾上的视线，低下头去以掩饰内心的紧张。
那日她打开青龙佩线索，里面只有三个字——华熙宫。
所以这些天她多次转悠到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