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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所学校留的学?”  顾砚秋:“……”  她没想到林阅微摆出这么大的架势,问的就只是这样一个问题。  “你不知道?”顾砚秋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林阅微感觉莫名其妙,在心里问自己。在林妈妈早期跟她谈契约结婚的时候,林妈妈倒是在她耳边念叨了一嘴,国一个很有名的大学,林阅微当时没用心记,只记得在国,而国有名的学校一捞一大把,没记住也是正常。后来事情一堆,林阅微忙自己的事,她妈一提顾砚秋要撮合她俩,林阅微就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不知道。”林阅微老实道。  顾砚秋告诉了她学校,林阅微“哦”了一声,说:“我前两年和朋友出国玩的时候去过,风景不错。”  顾砚秋看着她。  林阅微手捏着杯盏,观察着茶水的色泽,冷不丁抬眸瞥见她眼神,问了句:“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顾砚秋收回眼神,“这茶有问题吗?”  “没问题,喝吧。”  顾砚秋轻轻在面上吹了吹,喝了一口。  林阅微望着她沾上茶水后晶莹饱满的唇瓣,指腹摩挲杯盏的力气渐渐加重。  “林小姐是清大毕业的?”  “是啊。”  “我听阿姨说念的金融,成绩很好,怎么没有继续读研或者去从事这方面的事业?”  “个人兴趣不同。”林阅微微微一笑,“我前二十一年喜欢金融是真的,现在喜欢进娱乐圈也是真的,谁说人生要一成不变呢,每一种可能我都想试一下。”  “有点冒险,不怕功亏一篑?”顾砚秋放下了杯盏。  “既无功成,谈何一篑?最多回到原点而已。”  顾砚秋一愣,旋即笑道:“我虚长林小姐三岁,这点上却不如你洒脱,惭愧。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林阅微和她遥相对了一下杯盏。  林阅微感觉自己说话风格被越带越偏,顾砚秋把她套在了一个壳子里,只能跟着她的说话风格走,林阅微浑身上下不舒服,如坐针毡。  “顾小姐,我有个提议。”林阅微总算知道她们俩之间诡异的客套气氛是哪里来的了,忍不住说道。  “什么提议?”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们能不能给彼此换个称呼?”敬称来敬称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谈判。  “你想怎么称呼我?”  “……”林阅微犯起了难,叫“砚秋”似乎太亲密了,她从不这么叫人,江丛碧都是取外号,生气的时候连名带姓。但连名带姓叫顾砚秋听起来也不适合,但除此之外,只有更生疏和更亲密。  “微微?”顾砚秋见她半晌不作答,不由先轻轻启唇喊道。  林阅微颈后登时炸起一层又一层的汗毛:“千万别,难听。”  顾砚秋:“……”  林阅微抚了抚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还是连名带姓叫吧,或者不叫也行,就说‘你’。”  顾砚秋:“……好罢。那你呢?”  林阅微说:“不知道,等我想到再跟你说,先不加称呼了,我听着别扭。”  “林小……”  林阅微瞪她。  顾砚秋从容改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阅微这才展颜。  房门再次被敲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顾小……”林阅微同样也没改过来口,顾砚秋将她方才给自己的瞪眼还了回去,林阅微“嗳”了一声,笑道,“我错了,你先请。”  席上频频叫错,不知是故意还是一个称呼如此难改,二人你瞪我来我瞪你乐此不疲,眼睛都撑大了不少。  酒足饭饱后,林阅微要将顾砚秋送回下榻酒店,一问名字,居然和自己是同一家,林阅微心说怎么会这么巧。  顾砚秋听她说也在那家酒店,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好巧。”  林阅微摸不准是真巧还是假巧,背对着顾砚秋的脸上掠过一丝狐疑。  不管是哪个巧,她们俩同来吃饭,又同回酒店,那家酒店是节目组给安排的,除了林阅微外还有邵雅斯等选手,林阅微不想让顾砚秋见到他们,免得引起怀疑。好在顾砚秋和她并不是同一层,她送顾砚秋回到房间,拖着另一个行李箱要走的时候顾砚秋叫住了她。  “林……”后两个字还没说,林阅微回过了头,“怎么了?”  “有样东西还没给你。”  顾砚秋蹲在地上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来一个精巧的木盒子,交到她手上,“之前答应给你的佛珠。”  “谢谢。”  林阅微回房以后,将行李箱随意搁置在角落,盒子放在床上,打开,这串佛珠比顾砚秋手上戴的那串要长一点,佛珠呈紫黑色,如同黑玛瑙般光亮温润,在光下透出紫色的光芒,迷人深邃。小颗粒的木球每一颗都镌刻了蚂蚁大小的经文,肉眼无法看清,林阅微虽然对佛珠没有研究,但从木头上散发出的和顾砚秋身上相似的淡淡香气和入手的圆润手感能感觉到价值不菲。  她上网查了一下,小叶紫檀本来的木色不是这样的,经过妥帖的保养和多年精心盘玩才会形成这样的品相。肯定是顾砚秋贴身带的,她越看越觉得喜爱,在手上绕了两圈试戴了一下,在镜子前美滋滋照个没完。  正当此时有人敲门,之前林阅微把自己的房间号告诉了顾砚秋,林阅微耳朵一动,连忙将佛珠摘下来放进盒子里,“等一下。”  她想了想,回来又将佛珠串放在被面上,从门口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  这样既不会显得她特别珍重,也不会显得轻视,怎么都说得通。  林阅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手机自拍镜头照了照,没有忍不住笑,便拉开了房门。  门口站的是邵雅斯,邵雅斯见她的表情登时万般复杂,甚至有点嫌弃,大受打击道:“你不想见到我?”  “没有,我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林阅微把门拉得更开,放她进来,问道:“你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邵雅斯在她房间随意看了一圈,把目光聚焦到林阅微脸上,笑道,“我来找你吃晚饭,现在不是晚饭时间吗?”  “我吃过了。”  “吃过了?现在才六点。”  “我突然有点饿,所以先吃了点,现在吃不下了,忘记告诉你了,不好意思。”  “好吧。”邵雅斯突然注意到她大喇喇敞放在床上生怕人看不见的珠串,眼睛一亮,指着它说道,“这是你的吗?我可以看看吗?”  邵雅斯都这么说了,林阅微和她是好朋友,不好那么小气,即便不太情愿也点了头,笑说:“看吧,你懂这个?”  “懂一点点,我奶奶信佛。”邵雅斯眯细了眼睛看上面的经文,眼睛都快看瞎了,兴奋道,“这个刻得太好了吧,你在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我……一个朋友送的,她亲手刻的。”  “那这个朋友一定很喜欢你。”  林阅微忍了忍,没忍住,嘴角微微一翘,问道:“何以见得?”  “你知道刻这么一颗需要多久么?”  “多久?”  “我也不知道哈哈,反正就是很长时间。”邵雅斯爱不释手,问道,“我可以试戴一下吗?就戴一下。”  林阅微被她前几句话说得心情大好,当即同意道:“戴吧,千万小心一点。”  “好的。”  咚咚咚——  林阅微看一眼正戴珠串的邵雅斯,回身去开门,脸上还带着笑。  顾砚秋亦含着笑,直到她透过林阅微和门之间的空隙看见了坐在床上,腕上盘着那串她以前从不离身的紫檀佛珠的邵雅斯,脸色瞬时沉了下去。  邵雅斯视线被林阅微挡住了,看不清来的是谁,问林阅微:“是谁啊?”  顾砚秋抢在林阅微前冷声开口:“走错了,不好意思。”  宾馆的房门是由外向里开的,门把手此时正在林阅微右后方,顾砚秋将林阅微一把推了进去,然后嘭的一声带上了房门,身影消失在林阅微的视线之内。  林阅微:“……”  邵雅斯:“???”怎么回事儿?  邵雅斯把试戴的佛珠串撸了下来,原样不动地摆好在被面上,惊叹道:“这人好奇怪啊,居然自己关上了门。”  一种奇怪的不安涌上心头,林阅微半晌才眨了眨迷茫的双眼。  刚刚那个是顾砚秋吗?还是她大白天的发梦了?  “方才有人来过吗?”林阅微转过身来,问邵雅斯。  邵雅斯点点头,“有,是个女人,说自己走错了,声音还挺好听的。”  林阅微定定地瞧着面前的空气,突然上前一只手抓住了邵雅斯的手臂,将她半拉半劝地推出了自己的房间:“我忽然想起来我妈妈让我给她回个电话,有急事,先不留你了。”  邵雅斯:“啊?”  她糊里糊涂地被林阅微赶走了。  林阅微回头将佛珠收进木盒里,便要冲出门,刚跑到门口,几步又跑回来,把盒子塞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里,盖好,回头看一眼,再出了门。  顾砚秋不在房间,林阅微敲门没有人回答,她走到安全出口,给顾砚秋打了个电话。  好在顾砚秋没有不接她电话。  林阅微:“你在哪里?”  顾砚秋:“出租车上。”  林阅微:“干什么去?”  顾砚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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