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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小子不能那么快还给魏庭之。”刘峰脸色冰冷地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春生,道:“要把他藏好,等我们拿着钱安全离开静海了才能还回去。”“没错。”寸头男听他们说还要管魏庭之要艘船,忍不住道:“魏庭之给的船能信吗?要是他往船上安装什么高科技,定位追踪咱们,咱们还能跑得掉?”胖子细想这话也觉得有道理,附和道:“是啊,电影里好些都这么演,到时候咱们跑哪儿去了他们一查就知道。”“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三亿现金,没有船我们根本带不走。”刘峰道。说完四人都沉默了,不约而同地摸出烟点上,吞云吐雾,仓库里满是燃烧的尼古丁味。此时距离他们成功绑架春生已经过去了快80个小时,断联快一天多的雇主在这时忽然重新联系上他们。看着执着响个不停的电话,四人面面相觑。他们如今已经算是背叛了雇主,绕过这不明身份的人直接和魏庭之做交易,纵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没到他们成功脱身的时候贸然和雇主撕破脸皮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小眼睛和刘峰对视一眼,终于还是接起了电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那头的人打从他们交易开始就谨慎过了头,通话声音一直是使用的变声器,所以他们至今连雇佣了自己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知道,魏家人丁兴旺,又个个手头厚实,谁都有能力付他们一千万,也就是说除了魏庭之,那些个姓魏的谁都有可能是这次策划他们绑架春生的人。小眼睛也打开了变声器,“刚去厕所了,手机没拿。”雇主似乎接受了他这漏洞百出的理由,变声器下的声音怪声怪调,不像人能发出的声音,“这几天辛苦你们了,魏庭之就快撑不住了,我需要你们为我办最后一件事,剩下的九百万我会装袋扔进山里的老地方。”小眼睛默了两秒,问:“你怎么知道魏庭之快撑不住了?”雇主笑了笑,“他不敢睡觉。”小眼睛不知道这不敢睡觉怎么就能看出魏庭之快撑不住了,只是问:“你需要我们办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明天下午3点,带一根手指给他,或者耳朵也行,送到魏家去。”“送到就行了?”“对。”“那人怎么办?”“找个地方丢下,剩下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知道了。”电话挂断,四人一时静默无言。寸头男忍不住问:“怎么说?”“我们不用听他的。”小眼睛收起手机。刘峰又问:“那魏家还去吗?”“去,怎么不去,他自己也说了这是最后一件事,办完就付钱,至于魏庭之怎么样,那是他的判断,不是我们的。”寸头男明白了他的意思,瞳孔因兴奋放大,“三亿一千万。”小眼睛点头,“找块石头装盒子里送过去,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切了这小子的手指还是耳朵。”刘峰倒是想起了一个他不太明白的点,“为什么时间定得那么死?明天下午3点?”谁也没想明白,寸头男毫不在意,“他说几点就几点,跟之前一样扔完盒子咱就走,没有人看见就不会知道是我们干的。”小眼睛看了眼刘峰和胖子,“明天下午你们俩跟我一起去。”寸头男啧了一声,“换个人,我不留下,我可不想再给这小子提裤子。”“胖子没你靠谱,不好一个人留这看着,你守着我放心。”寸头男没话说了。春生侧躺在地上把他们说的话都听了个大概,眼神安静地盯着地面上的尘土。次日下午两点过。淅淅沥沥下了一上午的小雨到了中午才停,锈得坑坑洼洼的铁皮飘来外面土壤放线菌的味道,仓库里的气温也较昨日更低。寸头男折断了好多树枝丢进铁皮桶里,让火烧得再旺一些,刘峰和胖子在准备要丢到魏家的箱子,小眼睛站在外面抽烟。几分钟后,三个人骑两辆摩托车下山,寸头男留守仓库。他们在静海市近郊的破山里待了好几天,这里很多年前是计划要打造一个钢材市场,只是前期资金投进去,盖起几个铁皮子仓库后就没有然后了,具体什么原因也没有人知道,这片破山坡也荒成了没有人会来的鬼地方,去市中心快三十公里路没有车就只能靠摩托。刘峰载着小眼睛,胖子一个人开,三个人两辆摩托车一路呼啸。静海市虽然还没有禁摩,但是路上查摩托的交警也不少,去魏家的路上他们必须小心避开有交警的路口,一直开到能以最佳视角观看整个静海市风景的山下。这座山只有一条盘山公路能开到山上,山上就住着一户人家,便是魏家。三人把摩托车停在隐蔽的位置,盘山公路难保不会有摄像头,他们不能走正道,只能穿过树林走。胖子被要求留下照看摩托车,小眼睛和刘峰负责送包裹,他们准备按照之前送录像的路线上山,把快递盒丢到距离保安亭几十米的路中央,这样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盒子。扔完快递盒,两人原路返回下山,刘峰这心里却总是七上八下的,老觉得好像要发生点什么,像种不祥的预感。他跟在小眼睛身后走,人到这了才觉得雇主要他们办的这最后一件事很蹊跷。“咱这钱会不会拿得有点太容易了?”小眼睛没回头,走在山林里像走在平地一样轻松,“咱还没拿到钱。”“我们也没有做什么,雇主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们一定会按照他说的切那小子手指耳朵?最重要的一点,这最后一件事最后能不能成功谁也没有把握,他为什么不等魏庭之的人格分裂症真被逼出来再给我们钱?反而好像着急要把我们给打发了。”“你想那么多,想出什么来没有?”刘峰就不说话了。下山要比上山容易,两人做事从不耽搁不磨蹭,迅速地下山,走过一半两人却突然猛地停下脚步,反应极快地找树干躲藏,震惊地看着几辆警车从山下开上来。“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警车上山?”刘峰错愕地看着几辆警车开走,亲眼看见了都有些不敢相信。小眼睛怒骂一声脏话,转身往山下跑,“别傻着了!赶紧回去!魏庭之报警了!”与此同时,废弃仓库。老老实实侧躺在地上的春生忽然难受地扭动身体,被封了胶带的嘴巴还发出微弱的嗯嗯呜呜声。寸头男一看他这反应就心烦,因为这意味着春生想上厕所了。他骂骂咧咧地起身,走到春生身前还是没忍不住心里的火往春生腿上用力踢了一脚,“早上就不该给你吃东西!吃了就拉吃了就拉,你是不是成心要给我找事?!”春生让他一脚踢得眉眼一片痛色,嗯嗯呜呜表示自己想上厕所的声音都变得更加微弱。寸头男满脸不耐烦地把他拉起来,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你要干什么?”春生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的肚子好疼。”“吃什么了你肚子好疼?”春生垂眼不敢看他,“早上那个包子……好像是坏的。”“坏的你还吃?”“我饿……”寸头男不知想到了什么,嫌弃又恶心地啧了一声,给春生解开绑住手脚的绳子,“等下你给我滚远一点上。”春生低着头看他解绳子,“可是我没有纸巾。”“要什么纸巾啊大少爷?拿树叶擦擦不就完了吗?”“那,那我弄到手了怎么办呀?”“滚,别跟我说这个。”寸头男用力拍了把春生的脑袋,把解开的绳子扔到一旁。春生慢慢站起来,怯怯地看着寸头男又往铁皮桶里加了几根树枝,让火烧得更旺些,应该是担心自己出去太久回来火灭了。寸头男正盯着火等着再往里加一些树枝,没有一点要警惕和防备春生的意思,在他手拿树枝往烧得正旺的火堆里塞时,突然感觉有一股大力重推自己的肩膀,把他往铁皮桶里推。猝不及防下他眼中映着的火光在转瞬间放大到极致,整张脸几乎是往火堆里扑,恐怖的高温瞬间点燃了他身上的羽绒服。“啊啊”痛苦至极的惨叫声响彻废弃的仓库。春生推完他扭头撒腿就往外跑,头也不回地冲出仓库大门,往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扎,他的小个子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灌木丛里。春生被带出来解手过几次,每一次他出来都会悄悄观察周围的环境,他早就在心里模拟了无数次逃跑的方向,眼下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要是错过了就再没有机会能逃了,所以刚才他推寸头男那一把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要把人往火里面推。响在身后的惨叫每一声都在顺着他的耳朵往心里钻,像只大手把他的心脏捏得紧紧的,他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但是逃跑的脚步一步也不敢停,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分开眼前的杂草灌木深一脚浅一脚地逃,不小心摔倒了也马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他一气儿疯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是要往哪里跑,已经跑远了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他也不敢停,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被抓住了可能就要死了,他们一定会把他给打死的,所以他一定不能被抓住。他要是死了庭之怎么办?他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庭之了,也见不到林羡和颖颖,还有家里的佣人们,还有西角路的人。他还要学木雕,他还没给庭之刻观音,他不能死,他要回家,回到庭之和大家身边去!近郊山林上的植被长年无人打理,在日晒雨淋中野蛮生长,多蚊虫没有路,在这种荒郊野地就是真遇上蛇也并不奇怪。春生不怕蚊虫老鼠,但他怕蛇,无论长短大小,只要是蛇他就害怕,因为小时候在福利院有过晚上睡得好好的被从窗外爬进来的小蛇钻被窝的经历,他对蛇是只要看一眼胆子就先被吓掉三寸。从仓库跑出来之后多亏这两天这些绑匪有给他吃东西,他跑起来双腿至少还能有点劲,不至于发软跑不动,但他跑着跑着把那个废弃旧仓库远远甩到脑后没多久就让一条挂在树枝上的黄色菜花蛇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那条菜花蛇似乎还未成年,蛇身不足一米,但即使这还算是条幼蛇,可在怕蛇的人眼里其冲击力和恐怖感依然无法形容。春生坐在地上表情空白地和那条挂树上的蛇对视,浑身力气都好像被抽得一干二净,跑那么久都没软的双腿这会儿软得他没力气自己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春生从恐惧中回神,他不敢把眼睛从蛇的身上挪开,怕蛇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爬下来钻到草丛里,他只能眼睛盯着蛇,再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天然地知道自己动作不能太大,也不能背对蛇。如今往回跑是绝对不可能,他只能往前,就算这前有蛇他只能自己想办法绕过去。阴天树林里潮湿,没有太阳就算是白天,在枝繁叶茂,荒草丛生的林间光线也仍是昏暗,春生猫着腰和那树上的蛇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轻手轻脚地从旁边绕过去,寒湿天里竟硬是出了一身冷汗。等他绕过那棵挂着菜花蛇的树,感觉自己安全了才扭头撒腿慌不择路地疯跑,一气儿不停地跑,不小心从小坡上摔下来了连被蹭破出了一大片血的手掌都没有停下查看,忍着疼得钻心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走,直到他再没有一点力气,再也走不动了也没有忘记要把自己藏起来,躲在比人还高的芦苇里干呕。若是在半年多以前,这点运动量对春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如今的体魄和越来越差的肺活量和以前根本没法比,他能从废弃仓库跑到这里来就已经是拿命在跑的成果了,整条呼吸道火烧火燎地疼,嘴里满是血腥味,头晕眼花连自己刚才是从哪里跑过来的都搞不清楚。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芦苇里,想快些把气缓匀,他也好快些跑到有人的地方求助,回去找魏庭之他们。阴沉沉的天色积压阴郁的雨云,连日来的阴天阵雨终于在今天落了一场大的,滂沱大雨哗哗作响,瞬间就把芦苇里的春生浇了个透。春生无知无觉地趴在雨里,脸颊枕着手臂,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直到乌云密布的天际翻涌刺目闪电,连声惊雷骤然炸响,春生才在震耳欲聋的雷声里猛然惊醒,爬起身如梦初醒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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